尋找張新雅,還不是怕別人先找到了她?二則,他既然知道了這事,也未必不會防範。”
胤禛道:“老八如今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求得老八媳婦原諒,將張新雅明堂正道接進府中,倘若生得男兒,老八有後,對皇位他就更多了一份籌碼。第二就是,讓別人先找到這個張新雅,倘若鬧破,只怕老八不承認,畢竟於他名聲有礙。”
但是,不管那張新雅如何,最終將不會得到善終。
黛玉蹙眉道:“你說的,還不是一件事!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不是你覺得不妥,卻是本就不妥。要知道,自古以來,女子清白何等要緊?一個未婚先孕的姑娘家,一旦鬧破,必定為人所不齒,更會淪落浸豬籠的下場。張新雅之父,到底也曾做過一個小官,如何會允許張新雅如今懷了八月之久?若不得他首肯,只怕張新雅也不敢留下這個孩子。”
聽了胤禛的話,黛玉雙眸一亮,道:“你是說,這個張新雅之父,他必定是知道是八貝勒所為?”
這樣說的話,就一切連貫起來了,也就更順理成章了。
張新雅腹中胎兒,必定是她想進八貝勒府中的金牌,也是張家發家的奠基石。
黛玉忽而眉頭一斂,,淡笑道:“這也就能說通,為何那張家不用別的東西典當,卻在八月之後典當那塊玉佩了。若是按常理,那是張新雅腹中胎兒唯一的線索,儲存了大半年,還怎麼會典當出去?自是想籍此昭告世人,她已有了身孕。”
胤禛亦斂下眉宇間的讚賞,道:“不錯,我已吩咐打探到了確切訊息,張新雅之父,並不曾生病,而張家也是深居簡出,對張新雅腹中胎兒兢兢業業小心翼翼,瞧來,倒是想等胎兒穩住了,已無法墮去,方典當玉佩,以求惹來老八注目。”
黛玉搖頭嘆息道:“曲曲折折,聽著,竟還是薛寶釵給這張新雅利用了尚不自知。”
眉頭情不自禁地緊緊糾結在一處,抬頭看著胤禛道:“如此說來,她也想利用咱們雍親王府,送她入老八府中?”
拂開黛玉眉間的散發,胤禛淡淡地道:“正是如此,我也只是將計就計而已,面對如此心計之人,即使是做壞人,我心裡也沒有什麼可慚愧之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