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府,顯然是想瞧瞧那幕後主使到底想幹什麼。”
“不錯,倘若不是直郡王的話,那麼魘太子之物必定會在直郡王府,也許是已經做好了,也許就尋這個機會罷了。”
黛玉嘆道:“不錯,即使那位太子是假的,可是,畢竟也是給魘住了,所以才會在天牢之中認罪伏誅。”
那人的心計真是深至了極點,環環相扣,看似雜亂,卻始終事事皆在他心中。
想到這裡,胤禛沉著臉道:“還有就是,膽敢刺殺於你,這筆帳,我可是要好好跟他們算算了。”
黛玉扭頭看著他鋒利的面龐,笑道:“可有些眉目了?”
胤禛走到黛玉身後,將她嬌柔的身子圈在懷中,才道:“大約也有些眉目了,只是模糊不清。玉兒,你說,會是誰想要了你的性命呢?竟然也能託付同一批殺手?”想必,也與胤祀有些瓜葛罷!
幾次的刺殺,皆與胤祀脫不了關係,且他以胤禟的財富為根基,自是容易買通各種殺手。
黛玉笑道:“想要我性命的人,自是大有人在,無非不過就是覬覦你這個禍水。”
誰知胤禛卻搖頭道:“不可能,這幾個女子不過都是閨閣中的女子,並沒有什麼極大的本事,竟能和江湖殺手有瓜葛。”
黛玉故意道:“這可奇了,我也是閨閣女子呢,不也是有咱們的這麼些勢力?”
“玉兒,你給我老實些兒,別跟我耍滑頭,事關你的安危,不準嬉笑!”胤禛板著臉嚴肅地道。
黛玉小鼻子動了動,轉過身撲在胤禛懷裡,嘆息道:“四哥,你就沒有想到,他是連環算計三個人的嗎?”
胤禛心中豁然明朗起來,冷聲道:“是了,兩股勢力已經完了,剩下的,自然就是我了!”
忽然對窗外道:“血影,進來!”
一道黑色人影在透著窗紗若隱若現,道:“請爺吩咐。”
胤禛冷硬地道:“吩咐血滴子衛隊,全力在禛貝勒府中找尋出太子殿下!”
聽了這話,血影有些訝異,順口道:“太子殿下?在咱們府中?”
胤禛道:“倘若想連環算計的話,必定是想將太子殿下藏在誰都想不到的地方,那麼便是這裡了。記住,哪怕是把府邸挖地三尺,也要將太子殿下找出來!既然是想陷害於我,必定不能傷了太子性命,雖然刺殺的時候未曾陷害成,如今陷害也未嘗不可。”
血影答應了一聲,正要告退,欲吩咐人帶了訓練靈敏的獵犬找尋,黛玉卻脆生生地道:“真個兒都笨,辟邪鼻子靈得很,且是神獸,他出馬,可比你們的那些大狗厲害十倍!”
血影聽了,不禁有些為難,道:“福晉忘了,神獸只聽爺和福晉的話罷了。”
黛玉對依然窩在屋內的辟邪叫道:“臭辟邪,用上你的時候,你卻又偷懶,快起來,去將太子殿下找出來,不然,算計到了咱們頭上,四哥可是沒有肉賞給你吃了。”
辟邪慢吞吞地爬起來,目光有些哀怨地看著黛玉,真是的,雖然自己的確厲害,一神獸當先,便可找到那笨蛋太子,可是那太子殿下又在府邸中,幾隻獵狗定然是能找到他的,卻偏偏還要讓自己去找。
看到辟邪去了,黛玉才回頭看著胤禛,道:“四哥,這幾日,恐怕熱鬧了。”
胤禛素知她神機妙算,便笑問道:“熱鬧什麼?我卻不知道。”
黛玉笑道:“四哥如今已經是雍親王了,你還沒下朝呢,已經有不少人來賀喜了,不過已給我一概推辭掉了,這些人,不過就是拍馬溜鬚之徒。如今太子殿下失勢,皇長子也給皇阿瑪圈禁,只剩下查詢太子的證據。剩下的,不過就是這麼幾個得勢了的,八弟如此賢明豁達,尚未封王,你卻與幾位勢力不大的皇子一同封了親王之位,豈能無人熱鬧來的?”
胤禛卻是淡淡一笑,道:“封王的事兒,我卻忘了。”
黛玉也是一笑,因不見鬼影,便問道:“影子呢?怎麼不見他?”
自從康熙知道當日南宮風生下的是雙生子之後,對南宮風與鬼影不免愧疚極深,倒是疼鬼影比胤禛還深些。
胤禛淡然道:“皇阿瑪一定要將鬼影帶進宮中,說得倒是好聽,要讓鬼影負責他的安危。我也無法反駁,畢竟當著十三弟等人在前,雖然知道的人,不過就是那麼幾個,但是誰又能剝奪父子情分呢?”
當日裡,自己也怨恨過康熙,奪去了自己母子情分,如今又怎麼能忍心讓鬼影不和康熙相認?
雖然鬼影素來都是安安靜靜的,可是雙生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