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便是榮貴小姐了,怎麼,你們兩口子倒是好生輕鬆,竟是打著傘自個兒卿卿我我了!”本當這兩口子沒帶傘,南宮霆撐著傘匆匆趕過來,哪裡想到四面男女皆避到了水亭中,就只剩下這一對佳偶不怕雨打衣襟,還自得其樂。
當雨珠將粉色白色紅色的荷花打得七零八落,碧荷也翻了開來,風乍起,水渺渺。雍正方將傘打在黛玉頭上,扶著黛玉起身,才看著南宮霆淡淡一笑:“我當你竟是賽詩才去了,奪魁也好納妾,如今卻在這裡做什麼?”
南宮霆白白眼,道:“你們不就是想知道榮華還是榮富得絕色美妾是誰麼?快去罷,與榮貴都在上頭呢。還有,我對我的妻子那也是情深意重一心一意,不要說這些話,仔細傳到了她的耳朵裡,抱著孫子回孃家去!”
聽的黛玉失笑出聲,故意道:“你都這把年紀了,還配人家年輕小姑娘不成?給你兒子才差不多。”
漫步雨中,也是一種輕快,黛玉拿著手帕擦拭著雨珠飄落的時候,打在雍正身上的溼痕。
下雨了,人自然也都少些,來來往往的人,沒有誰能想到這對衣著極其樸素的夫妻,竟是當今的皇上和皇后。
臺上有兩位美人高高在上,目光中鋒芒畢露,似是針鋒相對,又似惺惺相惜。
一時一個美人隱沒簾後,臺上只剩下一位美人,好一個薛寶釵,當真是美麗無雙。
黛玉抬眼望去,隔著雨線,只見她雖年過三十,可是風韻猶在,面如銀盆,眼如水杏,翠眉如羽,朱唇含櫻,身材豐腴,肌膚豐澤,豔若桃李,俏若牡丹,比往常倒是多了些豔媚入骨的味道,眼中似是含水一般,波光瀲灩中帶著媚色,到底也曾是在賈府生活了多年的她,舉止坦然,落落大方,竟是不見絲毫往日落魄氣息。
隔著雨聲,也能聽到很多名門公子讚歎不已的言語,那聲音中,總是帶著一絲猥瑣,似是不懷好意。
南宮霆笑道:“沒有想到會是她罷?當初我也是嚇了一跳,這個女子真是不簡單,這麼多年了,還是能站起來。”
黛玉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然後仰首看著雍正,含笑道:“倒是沒有想到竟是她!我原說,除了在賈府的人,還有誰會臨摹出三丫頭的筆跡,又有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