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到我這裡來。
志娃聽到我的喊聲,就讓馬停住,往我這個方向慢跑過來。
“籲!”志娃也像電視劇裡一樣對馬說了一句。在說這句話的同時,他一拉韁繩,將馬頭勒了起來。我看到,原來韁繩連著的一塊鐵桿子卡在馬的嘴角。這樣一拉,讓馬不由張開了嘴,扭頭緩解疼痛,然後停在原地。
原來這才是韁繩的核心之處啊,怪不得馬兒們都會按著韁繩的指揮來。要是也在我嘴裡卡一個這種鐵桿子的話,為了緩解難受,肯定也會順著繩子的意思來。
“怎麼了?”志娃拉著韁繩問我。馬兒還在原地打轉,不過在馬背上的他看起來很得心應手,無論馬匹怎樣轉動,他的眼神始終對著我。
“我想問問,”我道,“怎麼讓馬跑起來的?”
“就按剛才那個姐姐說的啊,”志娃把棒球帽的帽簷拉到後腦勺說,“你用雙腿夾它的肚子,然後甩韁繩就行啦!”
“是嗎?”說著我也試了試。我用盡大腿上所有的力氣,往馬背上一夾,然後抖了抖韁繩。
馬果然動了起來,不過依舊是閒庭信步。
我轉頭看向志娃,心說看吧,這馬根本沒有跑起來。志娃看著我身下慢步的馬兒說:“可能是它今天心情不好,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