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置之不理,感知中卻再次出現兩道身影,熟悉的魁梧高大模樣,卻是令他不由得怔了怔。
這兩名追殺那個傢伙的武者,赫然是方大志和方大勇兄弟。
就聽方大勇恨聲道:“謝一峰,你跑不掉的,他nǎinǎi的,敢從老子手上搶東西,我看你有幾條命。”
方大志則是面sèyīn冷,一言不發的追著。
先前那武者似乎身上有傷,越跑越滿,反之方大志兄弟二人卻是生龍活虎,一連咬牙切齒連連加速,剛剛跑出不遠就被方大勇飛起一腳踹倒在地。
“令牌呢?給老子交出來,費那麼大心思破了武神殿設下的禁制,就這麼被你偷走了,真是豈有此理。”
方大勇對這謝一峰恨之入骨,將他踹倒後,瞬間撲了上去,砰砰幾拳砸的他血ròu橫飛。
那謝一峰倒也是個硬骨頭,捱了幾下重擊,連哼都不哼一聲,只是冷笑道:“你們死定了。”
方大勇冷笑道:“不把令牌交出來,我們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一起。”
方大志走到謝一峰面前,蹲下身子,在他身上mō索片刻,mō出一個黑sè儲物袋,開啟一看,說道:“大勇,令牌就在這兒,這儲物袋,歸你了。”
方大勇點點頭,隨手接過儲物袋放入懷中,問道:“大哥,這小子怎麼處理?”
方大志看著雙眼冒火的謝一峰,一抹yīn冷自臉上閃過,他伸出右手,掐住謝一峰的脖子,微微用力,便已將他脖子扭斷。
“時間不多了,我們要儘快再去尋到一塊令牌,爹孃的遺願,我們一定要達成。”
他緩緩起身,帶著方大勇快速離去。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方暮眉頭微微皺起,這兩兄弟,似乎有著不少的秘密啊。
正想著,凌luàn的腳步聲再次響起,感知中,方大志兩兄弟竟是復又折返回來,只是卻是比剛才看起來多了幾分狼狽。
方暮怔了一下,仔細看去,就見方大志的肩膀上多了一個血洞,顯是他們剛離開就遭遇到了敵人。
嗖!嗖!嗖!
破空聲傳來,就見七道身影同時掠來,當先兩人修為極其強大,眨眼間就已攔在兄弟二人面前。
“方大志,把令牌交出來!”
其中一名青年一臉冷酷道:“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方暮聽著聲音極為熟悉,定睛一看,頓時再次一怔,這青年卻是方夜痕,他身邊的那人更讓他感到意外,竟然是武神殿的少殿主葉離歌。
另外五人,毫無疑問,皆是戰血門的子弟。
這兩個人怎麼攪和到一塊去了?
方暮看著葉離歌和方夜痕並排而站,一副同心齊力的樣子,不禁大感疑huò。
前有兩名控靈境強者阻攔,後有五名先天七重以上的戰血門子弟擋著,兩兄弟此刻可謂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方大志捂著肩膀,怒視方夜痕道:“你還算是方家子弟?莫非不知道武神殿這些年對我們方家多有打壓?”
方夜痕負手而立,掃了眼葉離歌,啞然失笑:“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外門子弟,竟然還知道這麼多。”
葉離歌也笑道:“武神殿打壓方家,又不是我葉離歌打壓方家。我和夜痕自幼便是好友,更是合作伙伴,方大志你還是別費心思了,把令牌交出來,再配合我們做一件事情,或許我們會大發慈悲饒了你們的性命。”
“呸!”方大勇冷笑道:“你算是什麼東西?竟敢指使我們做事情?”
方夜痕臉sè一沉:“離歌的話,就是我的話,交出令牌!以你們的修為,就算得到令牌,又能如何?別忘了,接下來還有第三輪的賭戰,到時候憑你們的修為,也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
方大志沉默著,論起心機,他比弟弟方大勇要深得多,目光在方夜痕和葉離歌身上轉動,他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怕是難以全身而退了。
方夜痕說的其實沒錯,就算他們兄弟二人能夠奪到令牌成功帶出mí霧森林,也難以在接下來的賭戰中保住。只是,若是無法進入到mí霧森林,又如何能夠完成父母的遺願?
他mō了mōxiōng口,心裡充滿了不甘。
但眼前的情況容不得他猶豫,方夜痕這人一直是家主暗地裡培養的戰血門的力量,之前從未lù面過,甚至於方家的子弟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個人和這麼大一隻力量存在。如今方夜痕又和一向打壓方家的武神殿少殿主葉離歌親密無間,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