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後,直接上了這輛計程車的事情複述了一邊,特別提及了因為自己一直都在和朋友打電話,再加上剛剛那會兒正是下班堵車的高峰期,他誤以為司機一開始是在繞路避開擁堵路段,後來才發現,司機行駛的方向存在嚴重偏差。
詹森·高登認真的看了坐在旁邊,正從一位臉頰有些泛紅的女警手中接過杯子、悠閒的喝咖啡的鋼鐵俠一眼,這才繼續說道:“車內有乙*醚的殘留物,那個犯罪嫌疑人將液體噴霧拿出來之後,是託尼·斯塔克先生制止了他的犯罪行為嗎?”
西澤爾有些詫異的看了這位fbi的探員一眼,搖搖頭否認道:“當然不是,託尼是隨後趕到的。”
“我們約了飯局。”託尼眨了眨深褐色的大眼睛,狀甚無辜的隨意插了一句道。
“嗨,詹森,這個筆錄,還是我來做吧!”突然有個熟悉的嗓音傳了過來。
西澤爾瞬間抬頭望了過去,“交叉骨?”
穿著一身西裝的交叉骨看起來並不像是警察局的工作人員,反而更像是一個律師,不過,再看看和他打扮差不多的詹森·高登,想起之間託尼閒聊時提到的交叉骨還沒拿定主意的打算,西澤爾頓時了悟,“你調到了fbi?”
“嗨,西澤爾,嗨,託尼。”交叉骨大步流星的走過來,接過記錄本之後坐下,“最近還好嗎?”
頓了頓,他才搖了搖頭,回答道:“只是在fbi借調一段時間。”
——fbi的行為分析部缺人,而交叉骨需要放鬆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他的記憶至今仍舊只恢復了一小半,主要包括自己作為神盾局高階特工時的工作,以及不知道從哪裡得知的九頭蛇總部的很多秘密資訊,這讓他在參與神盾局追緝九頭蛇的行動中,戰果顯著。
不過同樣的,雖然表面不顯,但是交叉骨是一個十分敏銳的人,他意識到自己的記憶裡顯然還存在很大的問題,尤其是無法回憶清楚的部分,很可能有著致命的危險。
考慮到這些問題,交叉骨幹脆向神盾局新上任的局長,也就是那個黑人光頭尼克·弗瑞提出了休長假的申請,正好,重組後的神盾局也面臨人員匱乏的問題,乾脆就從fbi和cia臨時借用了幾個人,同樣的,交叉骨這種暫時無法在神盾局繼續工作的,乾脆就被fbi“廢物利用”的撈了回去。
正在翹著腿喝咖啡的託尼適時的抬起頭來,十分隨意的說了一句道:“上次聽鷹眼說,你在這邊,我今天過來也是想看看你,你在fbi這段時間,狀態看起來似乎不錯。”
交叉骨頓時也笑了起來,“多謝關心。”
作為曾經神盾局的高階特工、深知西澤爾本人殺傷力的交叉骨,根本就不會去問,那個犯罪嫌疑人是怎麼被一個看上去身形纖瘦、骨肉勻停完全沒有僨張肌肉的人一巴掌打得嵌在方向盤上下不來這種問題的,甚至於,他看著西澤爾還有些發紅的眼睛,首先關心了一句道:“你的眼睛還有些紅,是不舒服嗎?”
西澤爾點了點頭,“乙*醚的味道對我來說,刺激性有些大。”
說著,西澤爾又忍不住捂住嘴,打了個噴嚏。
交叉骨頓生同情,直接把桌上的紙抽塞到西澤爾手裡,認真道:“擦擦臉,可能還有殘留?”
“謝謝。”知道乙*醚極易揮發,西澤爾一臉=_=的表情。
有了交叉骨這個勉強算是對西澤爾“知根知底”的fbi臨時探員在,接下來的筆錄做得極為流暢。畢竟,很多普通警察、甚至於詹森·高登這位fbi行為分析部的優秀探員,他們接觸到的,大部分還是普通人類,對於西澤爾這個在神盾局掛上號的“變種人”的能力,還是相當的缺乏瞭解。
當交叉骨在詹森·高登探員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視下,打算合上筆錄本的時候,一個剛剛去調查那個犯罪嫌疑人身份和計程車司機身份的警察拿到結果跑了回來,“犯罪嫌疑人並非車主,而真正的計程車司機的家人,前天晚上才報案說他失蹤了。”
詹森·高登和在場那些警察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有沒有可能是連續犯罪?”
“首先要找到計程車司機!”有人插了一句道。
“那個犯罪嫌疑人多久能醒?”交叉骨看似是在問別的警察,視線卻看向了西澤爾這邊。
“……”西澤爾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他那一巴掌拍下去,沒太使勁,但是,對於壞人,他肯定也不會特別注意放輕力道以免傷到人。
立即有警察回答道:“剛剛法醫路過,看了一眼說可能是比較嚴重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