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認識?”看到鷹眼和交叉骨的反應,克萊爾的眼睛裡飛快的閃過一絲不安的情緒。
西澤爾則是微微挑眉,他眼尖的瞥見,沃德的襯衣口袋裡,似乎有一張類似於門禁卡的東西滑出了一角,他直接伸手,頂著鷹眼和交叉骨緊緊盯著的眼神,慢條斯理的把那張卡片抽了出來,“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聽起來像是國家安全部門。”
“簡稱是神盾局。”艾利克斯小聲同西澤爾提醒道,這個詞平時其實經常出現在新聞裡的。
“……”西澤爾頓時想到了有異曲同工之妙的“協管辦”。
對上西澤爾雖然不說話卻似笑非笑的的模樣,鷹眼和交叉骨心中瞭然,對方應該已經猜到了他們的身份,真實完全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被人扒掉了馬甲……
多說無益,西澤爾直接點開了剛剛開著直播的時候錄下來的影片,裡面沃德捧著一本經書手舞足蹈如痴如狂的朗誦俄語洗腦詞的場景清晰可見。
“……”一陣難言的沉默中,鷹眼和交叉骨顯然還有些無法接受這種荒謬的事實,尤其是沃德剛剛的話語中,明顯帶著已經解體的蘇聯舊式軍人風格的語調,而神盾局中,從來沒有人知道,沃德竟然還懂得俄語這件事。
“他剛剛妄圖在大庭廣眾之下洗腦催眠別人,我們的一個朋友就是受害者。”頓了頓,西澤爾指了指冬日戰士,眼神銳利的看向鷹眼和交叉骨兩人。
“我很抱歉,但是這需要更多的證據。”鷹眼的面容十分嚴肅,但是他有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緩一點,不要刺激到西澤爾還有艾利克斯、克萊爾他們這幾個身上都有點玄乎的受害者朋友。
攔住了憤怒得想要發火的艾利克斯,西澤爾綜合了一下剛剛直播間裡幾個心理學相關的吃瓜觀眾刷彈幕給出的科普資訊,還有大家集思廣益之下總結出的零散思路,冷靜地分析道:“事實上,我的這位朋友更早的時候就已經受傷失憶了,我懷疑他之前就是受制於這個邪教徒和他背後的犯罪團伙,很可能是在被催眠又掙脫後,勉強從困境中逃離,而他現在,顯然是再一次被對方影響到了,事實上,剛剛這個人還試圖命令我的朋友殺人。”
“我們會調查清楚的。”長久的沉默後,鷹眼和交叉骨對視了一眼,向還在神盾局留守的寇森說明情況後,艱難的向西澤爾誠懇道:“這件事的牽扯有些複雜,我們需要更進一步的調查。”
憤怒之下,克萊爾一句尖利的“可他是你們神盾局的人”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響著笛的救護車終於遲遲的趕到了。
雖然冬日戰士的臉色似乎稍稍緩和了些,但是,他卻依然處於昏迷之中,西澤爾果斷的不再和神盾局的兩個人糾纏,直接轉身同艾利克斯和克萊爾說道:“先去醫院。”
即使被濛濛春雨打溼了一身皮毛,仍舊一直乖巧的守在冬日戰士身邊的小貓狸子看到醫護人員的擔架後,也想要跳到救護車上去,被一個神色嚴肅一絲不苟的護士阻攔之後,小貓狸子蜷著因為沾水都蔫了的尾巴球蹲在地上,失落得幾乎要哭出來了。
西澤爾深知小貓狸子對自己的抗拒,他要是下去帶著它打車去醫院,這小傢伙半路上估計得嚇暈過去,無奈之下,西澤爾只能和彼得打電話,讓他等下過來一趟,幫忙把小貓狸子也一起帶過去。
之前就找到地方把遮擋效果一流絕不露臉的蜘蛛俠全副行頭換掉之後,拎著袋子的彼得正在美國隊長博物館的門前,和雄赳赳氣昂昂的蹲在門口一動不動的小虎斑貓大眼瞪小眼。
外面的雨還在下,接到西澤爾的電話,得知冬日戰士仍舊昏迷不醒的情況下,彼得盯著地上的小虎斑貓想了一會兒,終於咬咬牙作出決定,他直接轉身進了美國隊長的博物館,找到了在陰雨天仍舊帶著鴨舌帽的羅傑斯之後,簡單同他說明情況,壓低聲音帶著些無奈和誠懇的請求道:“雖然很冒昧,但是,羅傑斯先生,我仍然懇求您能夠和我去醫院看望一下那位昏迷的朋友。”
聽到彼得的敘述,尤其是得知冬日戰士沒有左臂,而是用一條機械手臂的這個特徵後,羅傑斯怔了怔,完全是不可遏止的想到了很多事情,他的眼神有些微微的顫抖,懷著一種近乎奢求的願望和已經習慣了太久的絕望,終於遲疑著點了點頭。
“當然,”他力持平穩的同彼得說道,對上彼得瞬間亮起來的眼睛,羅傑斯試圖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來,然而,在他的腦海中飛快閃過的,卻是即使在冰封中相隔近百年,卻依舊清晰宛如昨日的話語和場景。
“布魯克林那個小個子,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