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慣你的這張臉呢。”無奈的偏偏頭,卯之花拿起寳凰放到內室的桌子上:“嗨~嗨~對不起,今天太累了。忘記在走進洗浴間前將你取下了。讓你看到我這張羅麗臉。”寳凰的聲音嬌巧的傳來:“無所謂拉,反正無論你長什麼樣子。你都是我認定的主人了。”卯之花輕輕笑了笑,走進洗浴間,站在肉雫唼噴出的熱水下,淋溼頭髮,倒出從現世買得洗髮液,摸在頭髮上,慢慢洗起來。
一個身影出現在四番隊隊舍外,看了看四番隊緊閉的大門。一躍而起,站在了四番隊的圍牆上。從隊舍的幾棵樹間踏過,出現在卯之花的前院裡。四周一片靜謐,身影直奔卯之花的房間而去。幾聲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在寧靜的夜裡尤為響亮。戀次和露琪亞住在真央,而冬獅郎因為晚上背卯之花回來,也耗盡力氣,完全睡熟。卯之花側站在噴頭下,在嘩嘩的水聲中發呆而沒能注意到敲門聲。門外的人等待片刻,再次敲門依舊沒有人回應,冷清的嗓音帶著焦灼開口叫道:“卯之花隊長。”終於,人影推開門,走進內室。那人側過頭看向床榻,月光灑在他臉上,一慣面無表情的臉孔上滿是焦急。發現床上沒有人,他微皺眉,循著靈壓走向洗浴間。絲縷燈光從布簾透出,卻沒有一點聲音傳入耳膜,布簾外的人再次低聲叫道:“卯之花隊長?”已經陷入回憶中的卯之花,依舊站在噴頭下,背對著門簾沒有反應。
細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撩開布簾。在懵懵水汽中,看到前方一個側對著自己的身影,筆直的腿,長及膝的黑髮,瑩白的肌膚,長長的脖頸,漂亮的下顎,小巧的鼻樑,眼睫毛長而上翹,似乎睡著一般恬靜的閉著眼。眼睫毛微微顫動,水汽籠罩中的卯之花睜開眼,一瞬間臉上的表情變為驚訝,偏過頭跟撩起布簾的人對望。嘴唇輕啟,想要說什麼,突然意識到自己未著存縷,她快速的轉過身背對著布簾。撩起布簾的人也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放下布簾,幾步退開,頭上的牽星箝劃破黑暗帶出一陣瑩光。半晌,卯之花冰冷的聲音從布簾內傳來:“朽木“家主”,半夜到四番隊有什麼事?”布簾邊的朽木白哉一個鞠躬,從卯之花對自己的稱呼中,很清楚地明白卯之花生氣了。平常的時候,碰到自己,卯之花都是稱呼朽木隊長的。現在,變為朽木家主,意思就是說,你以什麼身份在半夜闖進四番隊。冷靜了一下情緒,雖然也覺得希望不大,依然壓低聲音道:“對不起。內子身體不適。想要麻煩卯之花隊長去看一下……”靜靈廷裡,就算是貴族生病,身為護廷十三番裡四番隊的隊長卻是完全沒有義務要去治療的。護廷十三番就如護廷守則上說的一樣,是為守護靜聆廷而存在。因此,在貿然闖入已經把卯之花惹火的情況下,朽木白哉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想到這裡,眼中一片暗淡,聲音也低了下去。下一秒,布簾被人猛然掀開,一張焦急地羅麗臉出現在他眼前。
睜著大大眼睛,穿著單衣,卯之花拽住朽木白哉的袖子急問:“怎麼會事?緋真姐姐她怎麼了?”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裝扮和喊出的緋真姐姐幾個字。卯之花放開手,退開快速的跑到衣架邊拿起死霸裝和隊長褂披上,轉過頭,一臉強自鎮靜微笑道:“那麼,現在去看看吧。”說完,完全不理會朽木白哉的回應,直接瞬步躍出門。朽木白哉愣了愣,也立刻瞬步跟上,兩個人影慢慢融入黑暗中。五番隊的隊舍裡挺拔的男子抬頭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道:“烈,還有另一張臉孔阿!”隨即,臉上浮現霸氣的微笑,轉身走進屋子。一旁的另一間房的窗戶在男人進屋後開啟,市丸銀斜吊著嘴角的臉出現,眼神在已經緊閉的門和兩人離去的方向間掃了一圈,無限邪媚的說道:“哦呀~,越來越好玩的樣子阿!”
正在夜色中,同朽木白哉一起飛奔的卯之花,全身突然一個寒顫,腳步頓了一下,歸結為是頭髮還沒幹;就披散著溼發在秋風中走動;導致的肌體自動禦寒機能的啟動;她又繼續飛奔起來。
Twenty…fourth。24。
秋末的夜,月光溫柔的鋪灑在整個靜靈廷,一絲絲桔梗花的清香從飛奔的卯之花髮間飄過。遠遠的,她就看到朽木家後院緋真種的那顆桔梗樹孤單的身影,涼爽的夜風拂過桔梗樹;鐘形的桔梗花瓣像風鈴般地搖曳生姿。經過這一會兒的瞬步奔走,長及膝部的長髮已經只是些為溼潤,沒有像最初出來時,一邊瞬步一邊滴水,讓身側的朽木白哉左逼右閃。
這次,卯之花直接躍過圍牆,沒有給朽木白哉去敲正門的機會,就踏入了朽木和緋真的院落。竹節依舊有節奏的聲聲的敲著,卯之花詫異的看著內室的地板上,緋真虛弱的躺著,還是那麼瘦弱的身體,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