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能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右手輕撫在緋真的長髮上,長髮在指尖交纏著。滿室的柔情的空氣因為這句話略顯沉重起來。
“不,能夠陪在白哉大人身邊,對緋真來說已經很幸福了!”女子柔弱卻堅定的聲音傳到櫻樹上坐著的女孩耳邊,女孩這次是鼻涕眼淚一起流了,下面經過的下人看到滿樹的櫻花無風自動的落下……
白哉因為這句話,下鑲的眼睫毛激烈顫動,放下撫在緋真臉上的手,雙手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緋真抬起手,輕柔的撫在他的後背上慢慢拂動。半晌之後,慢慢平息,將眼中那絲欲落淚的感覺壓下。從小就被教導不要流淚,不能流淚,深為朽木家的長子,自己要擔負的不只是自己的人生,還有整個朽木家族。母親大人不曾那樣輕柔的抱過自己,人生第一個擁抱來自於夜一。
當時,5歲的自己在和父親大人一起去四楓院家時摔倒了。倒下的那一刻,完全不敢叫嚷,也不敢抬頭看父親大人的臉。正要自己爬起來的時候,一隻手伸到自己面前,把自己拉了起來,然後,立刻跌進了一個柔軟的懷抱裡。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感覺那人的手在自己的後背輕輕撫動,嘴裡哼著自己從沒聽過的歌:“包包散,包包散……” 等到北方開時,就看到那雙金黃色的貓眼,關切地看著自己,調皮的眨了一下:“沒事吧?”……
白哉放開緋真,看著眼前抬頭羞怯的望著自己的女子。那小巧的櫻唇綻放了一個小小的幅度,像盛開的桃花一樣,帶著嬌豔欲滴的色彩。朽木緋真……朽木白哉的妻子。這麼想著,低頭吻住那美麗的桃花,輾轉反側,聽到一聲輕喘從緋真口中傳出。感覺懷內的身體柔軟無力的依附著自己。白哉抱著懷裡的緋真,站起身,移到床塌邊,將緋真緩緩放下。
白哉隨即也慢慢的俯身壓下,唇與唇相接,發出曖昧的喘息聲。櫻樹上的女子身體一疆,臉上浮現紅暈,手忙腳亂的在空中舞動幾下解除了千里傳音術,站起身躍向圍牆。
屋內,白哉右手撐著地板,讓兩人之間出現一絲縫隙,左手將緋真的腰帶扯開,隨即從她的裡衣領口滑進去。嘴唇一路沿著她雪白的脖頸下移,裡衣已經被完全敞開,雪白的少女肌膚露出一大片,黑色的瞳仁中燒出一把火,從唇間燒到少女的肌膚上……
“阿~白哉大人!”
沉重的呼吸聲作出一些回應,薄唇重新貼到緋真的唇上,細細的呻嚀聲便被盡數吞到兩人的唇尺間。
一陣風吹過,剛才女孩蹲得地方,被櫻樹落下的花瓣瞬間覆蓋,春天要來咯……
Seventeen。17。
長長的辮子被風吹起掃過臉頰。耳廓緋紅的帶著淺淺笑容站在櫻樹下的卯之花從緋真結婚那日的回憶中回過神來,眸色黯淡了一下,想起今晨離開喜助的商店時;他斜依在門邊;搖著扇子遮住下半張臉;帶著笑意說出的一點都不好笑的話:“小烈……。”看到前方步伐輕盈的女子頓住腳步,喜助搖搖扇子,隨即又在頭上輕敲一下,作出無所謂的樣子問:“你打算什麼時候用崩玉呢?露琪亞她堅持不了多久了!”說完,一個轉身,慢慢度進內室。
露琪亞的情況自己很清楚,遲遲不敢用崩玉,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的認為她總會好起來,總會長大的。可是,現在,喜助都說成這樣了,果然還是需要用崩玉吧!明天,或者後天,帶著露琪亞去現世吧!
走進內室,將隊長披一取下,三席伊村立刻迎了上來。雙手間抱著堆疊得高高的文書,一起放在隊長桌上,嘴裡激動地嚷道:“隊長,您總算回來了。”話外音是,'這些隊長文書總算有人接受了,我終於能在晚飯前回家了。'卯之花烈看著那堆在桌上的高高的文書,臉上的笑容蹦現出一絲裂痕,又快速的隱去。將笑容加大,用更加溫柔的聲音問到:“伊村三席,我不是說過我不在的時候,除非那些必須要隊長簽名的文書,其餘的都有你處理嗎?怎麼這麼多?我不過出去了兩三天而已啊!”對面伊村的咆哮還沒來得及嚷出口,就被卯之花突然睜開的眼睛嚇了回去,她帶著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對著伊村一個90度的鞠躬。伊村連連擺手,就看到抬起頭一臉歉意望著自己的卯之花隊長:“對不起,我忘記了。伊村家在流魂街,不像我是住在隊舍裡的。可以熬夜熬到2,3點再回家。”臉上滿是苦悶的表情,自言自語道:“啊~這麼多的文書。今晚不能吃晚飯了呢!可是,露琪亞和冬獅郎怎麼辦?他們兩個孩子去那裡吃呢?嗯……不能讓他們去海燕那裡了,都打擾海燕這麼多天了。那就只能去涅隊長那裡了。可是說起來,涅隊長好像都不吃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