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係了。”
慕洛麒見他們激動的樣子也是愣了下,可想到如果沒有他突然出來,那三人就已經被放走了,其他人當然要激動。
便笑著擺了下手,“悠言,你怎麼可能不是軍人,就算是義務兵也不會只一年就轉業吧,我想不但你是肖遠山與你一樣是紅軍的人,只是沒想到你們竟還在一個部隊?”
肖遠山聽了卻不屑的笑了下,“你似乎忘了,凡事總有例外的。”
“我幾個月前就已經因傷轉業了,因為情況特殊所以暫時沒有回學校,在孫凌宇的公司裡做些事。”謝悠言也點了點頭,絲毫不躲閃的直視著慕洛麒。
對於肖遠山的話他可以不信,可謝悠言絲毫不迴避的目光竟一時拿不準主意了,尤其在聽到謝悠言那句因傷轉業後臉色頓時大變,“你受傷了?”
謝悠言輕點了點頭,“一槍被打在了腿上,子彈卡在骨頭裡又耽誤了救治,等手術回到醫院手術的時候已經晚了,不再適合劇烈活動,也就不能再穿那身軍裝了,是我爸特批的可以轉業。(材料帝國)”
慕洛麒愣了下,張了張嘴可到了嘴邊的話卻又收了回去,一時竟不知說什麼的好。
見他明顯不相信自己的話,謝悠言冷笑了下,一把將揹包和外套都扔了在了地上,之後蹲了下來將自己那戶外速幹褲側面的拉鍊自下拉開,一直拉到了膝蓋之上便是一扯,直接將那個有些猙獰的槍傷疤痕露了出來。)
慕洛麒看到她的動作還是一愣,可看到那疤痕的時候便明白她的意思,臉上頓時一紅,為剛剛對她的不信任而有些羞愧,“當時……傷的一定很重吧?”
謝悠言沒有理會他,只是低頭將褲子整理好,而肖遠山會意的將她的揹包拿了起來,謝悠言卻看也不看一眼一付理所應當的模樣。
這才又抬頭看向慕洛麒,“這回信我們不是那個什麼狗屁紅軍了嗎?”
慕洛麒聽了苦笑了下,可除了點頭卻不知再做什麼,“悠言,你得理解我……”
“我理解,我也當過軍人,也知道軍令如山,所以這次我不會怪你。”雖這麼說著可謝悠言的臉色並沒有好到哪裡去,任誰被這麼逼著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如果她真的表現出一付不在意的模樣太不正常了。(混蛋魔後囂張孃親)
肖遠山卻冷笑了下,“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聽著他嘲諷的話慕洛麒心中泛起一陣惱怒,可看到謝悠言冷著臉站在那裡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頓時化做了一陣無力感。
當聽到謝悠言帶學籍參軍慕洛麒心中還帶著幾分竊喜,想著就算是不在一個地方,可同為軍人早晚會有見面的一天,總比她還在地方當著什麼翻譯好得多。
可沒想到他還不等他考慮好怎麼去跟聯絡便已經是這樣的局面,無奈的嘆了口氣後說道,“你們走吧。”
聽了他的話三人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而一直在一旁看著的葉蕭輕聲問道,“悠言,那人是誰啊,你怎麼會認識?”
“一個大院裡一起長大的朋友。”謝悠言似有似無的聲音傳來。
慕洛麒聽了頓時苦笑了起來,他也只能做一個一起長大的朋友了嗎,可隨後想到了這裡什麼時候,頓時收起有些凌亂的思緒冷起臉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我們繼續去抓紅軍。”
聽到慕洛麒帶隊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葉蕭終於鬆了口氣,“終於過來了,班長你真是太厲害,這都能矇混過來。”
可話音剛落卻覺得氣氛有點不對,轉頭見謝悠言臉色有些難看,眼睛看著前方卻有些失神,見此頓時閉上了嘴,不敢再問。
既然她都已經注意到了,肖遠山哪裡會沒有看到,無奈的嘆了口氣拉住她的手,“是不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謝悠言輕點了點頭,“他跟郎山不一樣,我欺騙郎山可以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可慕洛麒他……畢竟是我們一個大院一起長大的。”
“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騙他也是不得已,他也是參加學習的人,應該可以理解的,大不了等演習結束之後我們給他道歉。”肖遠山搖了搖頭勸她說道。
謝悠言輕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可腳下的步子卻快了許多。
三人很快出了樹林,到了公路之後,不管是來往的行人還是軍車都多了起來,藍軍雖然劃出演習區域進行戒嚴,可也不能太過影響普通人的生活,所以除了一些人煙稀少的地區之外,也不過是設立個檢查站罷了。
謝悠言三人連慕洛麒都瞞過了,就更不要說這些常規部隊,在透過了幾個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