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裝備也好物資也好都不足以支撐我們在別人的地盤上活下去。”
“你的意思是……我們會像其他的傭兵一樣自給自足?”梁熙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肖遠山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我們會接一些任務,來維持我們在國外的生活以及裝備補給,另外除了對付郎巖之外,我們還將負責一些情報工作,所以我們這次出去的任務一點也不簡單。”
聽了他的話眾人臉色都是一變,要知道偽裝是一回事,可真的當傭兵又是一回事。
見他們如此阿扎不得不開口了,“你們其實也不用擔心,雖然傭兵的名頭挺不堪的,可我們也有選擇任務的權利。所以做傭兵和對付郎巖甚至是你們的任務並不衝突。”
阿扎突然的解圍讓眾人的臉色好了些,謝悠言轉頭看向阿扎,“惡魔,你們的傭兵團在傭兵屆的實力到底算什麼程度的?”
“只能算……中下等。”阿扎尷尬的笑了,便繼續開口說道,“要知道全球不知多少的退役軍人走上了這條路,這些原本優秀的人再經過戰火的洗禮便馬上蛻變為戰士。
經過一次次的任務能活到今天的人已經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了,所以你們最好祈禱不要與他們發生衝突。”
“這根本不可能。”肖遠山插話說道,“至少郎巖手下的傭兵團,以及受他僱傭的傭兵,都將是我們的敵人,所以祈禱……留給敵人吧。”
阿扎愣了下,隨後絲毫不意外的笑了出來,對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飛機上沒有人再說什麼,更是沒有了每次任務前歡快的氣氛,肖遠山也沒有故意打破他們的沉默,他知道這個時候他們需要冷靜。
很快武直落到了邊境之上,這裡離界碑不足幾百米,只要踏過去他們的任務就要開始了。
肖遠山帶隊陸續走了下來,這才回頭看向親自開飛機的碎屍,卻見他在飛機之中對自己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隨後便鄭重的敬了個軍禮。
幾人見了臉色一正,也鄭重的回了個軍禮。
看著武直再度起飛離開,肖遠山不禁嘆了口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