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系統:雖然我知道你們見過,但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時候見過。
西索舔嘴唇,表情更加飢渴,天知道他還沒成年怎麼會如此慾求不滿。
他舔嘴唇的動作實在是色氣,舌尖慢慢滑過唇齒,狹長到妖嬈的眼中有碎金流露,他的眼神露骨,盯著伊爾迷,有慾望隨眼神攢動,讓伊爾迷有種被視奸的錯覺,但是西索周身卻又有殺氣升騰,若不是如此,誰知道他燃起的是戰鬥慾望,而不是性、欲?
即使他生理年齡挺小的。
但就算是知道不是性、欲,也夠讓人詬病的。
伊爾迷:“啊啊啊啊啊,他竟然對著我舔嘴唇,好惡心哦!人家好怕怕。”
系統:“……”我覺得噁心的是你哦。
伊爾迷:=v=。
調皮地笑了。
伊爾迷日記:
好像遇上紳(hen)士(tai)了。
席巴隨手攔下了服侍伊爾迷日常起居的女僕,問道:“今天,伊爾迷在看什麼書。”
女僕低頭行禮,然後才一板一眼地回答道:“伊爾迷少爺他今天依舊在看有關人體的書籍。”
在上了解刨課之後,伊爾迷對人體構造迸發出了異樣的興趣,他對於人體極有天分,彷彿自打孃胎裡就知道人皮下的肌理構造,他的眼睛盯著老師手上的刀片,無論劃到哪裡都能想象出表皮下筋肉的縱橫,閉上眼便能聽見血液潺潺流淌的聲音。
這是頂尖醫生會有的直覺,殺手亦然。
伊爾迷有種天賦,他自然而然地就懂得從哪裡下刀最能給人痛苦,哪個穴位可以止血,哪個穴位可以致命,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本能。
殺手的本能,這種只存在於小說話本中的敘述是真實存在的。
席巴沉吟片刻,便拋下女僕揚長而去,他想親眼去看看伊爾迷到底在讀什麼有關人體的書籍。
他的兒子並不喜愛讀書,對他來說,書籍僅僅是汲取知識的途徑,並不會從中得到樂趣。他什麼都看,什麼都學,什麼都知道一點兒,但是卻少有長時間在一類書籍上鑽研,上一個如此讓他沉溺的類目是金融,然後在席巴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刻,他就成為了揍敵客家的第一個同時也是最小的財迷。
別問他問什麼知道那孩子是財迷,當知道他評判事務優劣的標準為“是不是有得賺”開始,席巴就不得不反思自己放任自流的教育模式是否正確。
伊爾迷坐在地上看書,順便還認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對彎彎曲曲歪歪扭扭的通用字沒轍很久了,伊爾迷看的最順眼的是他爺爺胸前的“一日一殺”,據說是來自遺族的文字,堪稱是艱澀,但他卻學得很快,相反,獵人大陸的通用字卻無法適應,活到現在,常用字總算是學透了,然後有大量專業術語的醫學書籍還是很難讀,只能靠著系統邊讀邊翻譯。
系統:“你通用語學得真慢。”他終於找到了嘲諷點。
伊爾迷:“天生氣場不和。”
和氣場不和有個屁關係!系統對伊爾迷的說辭嗤之以鼻,他也懶得揭穿伊爾迷,便懶洋洋地問道:“你在研究穴道?”
伊爾迷盯著人體穴位構造圖研究很久了,久到系統以為他有什麼新的企圖。
伊爾迷承認道:“沒錯。”他頓了一下,“你說這個學好了能不能隔空點穴。”
系統不恥下問:“那是什麼?”他的資料庫難道又要更新了?
“就是隨便隔空一指就把人定住的特技。”伊爾迷說。
系統懵了,他對這描述想象不能:“你從哪知道的?”
伊爾迷驚訝:“這還需要知道?”
系統呵呵:“難不成你天生就知道嗎?”
伊爾迷好心提醒:“有些天才總是生而知之的,比如說我。”
系統:“……”
多大臉?
系統的程式碼又開始紊亂,他覺得如果不發洩出來自己也許會踏上自爆的末路,在檢查了一遍人體構造之後便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伊爾迷的夢想:“然後點穴並不能把人定住。”他冷酷無情地指出,“長時間扎住穴道只能改變人體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