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可能比得上暴民?
他沒多久就被盯上了,幾個人圍著他準備一頓暴打。
張鐵林豈會讓他們得逞,三拳兩腳就把他們解決了;
這聖約翰教堂畢竟是路易斯一生的心血,而自己作為路易斯的半個朋友,同時也在教堂裡工作,怎麼說都不能袖手旁觀。
他深知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腳下一滑,閃身就到了領頭人身邊。
張鐵林用力掐住他的脖子,雙目赤紅:“你是誰派來的!快說!”
比起張小凡,張鐵林更狠一些,人越是年紀大,越是表現得單純,不計較道德、有些自以為是。
有時候你會覺得自家父母、爺爺奶奶很多時候不懂變通,或許經常口不擇言,令人惱怒;他們並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作法有多令人難以接受,但總是倚老賣老,就是因為越老,越知道人心,他們知道說出的話會讓人難受,但你卻不會打他們,他們已經把人的心理摸得很透,遇上狠人,他們自然會收斂,你也可以說他們是欺善怕惡,反正人年紀大了,總有些毛病。
張鐵林就是如此,粗暴地作法更有效,大敵當前更不應說道德倫理、以理服人。
不說老人的做派,這個社會的通病往往就是就是誰拳頭大,誰的後臺硬,誰的錢多,誰就聽誰的。
“是。。。。。。是普爾斯馬特!放。。。。。。放了我吧!”領頭人脖子被掐的死死的,漲的臉都通紅了,他也只是一個普通流浪漢,拿錢辦事,犯不著拿命去拼,趁張鐵林稍稍鬆開一絲力道,舒眉展眼的他立馬自覺交代。
“馬特?就是那個貸款公司的經理吧?欠他的錢,路易斯神父昨天就還了,怎麼還叫人來搗亂?”張鐵林又掐緊領頭人的脖子,橫眉豎眼將他在空中掄了一圈,當他是兵器一般打倒了幾個人:“滾!不想死的人,全都滾出去!”
若是論真實的力氣,張鐵林肯定還不至於如此驚人,可是他是一名修士,有特殊的陰氣加持,再加上巧勁,足以支撐他在不傷害領頭人性命的同時,將領頭人當兵器使用。
這一舉動震驚了所有人,暴民雖兇狠無賴,把教堂內大大小小裝飾品都弄了個稀巴爛,還打傷了不少人,但看到比他們還狠的張鐵林,一下子就像洩了氣的氣球,丟盔卸甲、有多遠,他們就跑了多遠,留下一片狼藉,還有一個差點斷氣的領頭人。
在普通人面前,張鐵林是不會使用很駭人的道門法術的,畢竟如果有人想學,總能學到,學了之後又控制不住內心**,很可能就會使社會亂套。
把領頭人丟出門,張鐵林回到路易斯神父身旁,暴民來得快,走得也快,一切就像一場夢,可這遍地垃圾殘渣,卻讓所有人的心情跌入了谷底。
李寶兒在自己房間呆了一會兒,聽到吵鬧的聲音就走出來了,沒想到一出房門就感覺到了另一個世界,她開口問道癱坐在一旁撫摸著耶穌像碎片的路易斯神父:“這是怎麼了?”
沒有人回答她,路易斯在聖約翰教堂最困難的時候,都讓教堂保持乾淨整潔,不敢褻瀆代主傳教之地,多年如一日勤勤懇懇服侍主,讚美主,可是如今這裡除了殘骸,還有什麼?
他一生堅守的東西,沒了,都沒了。
“難道就沒有人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嗎?”李寶兒也是憤而轉怒,大聲叫吼。
這幾日來,她清算了聖約翰教堂的舊賬,購置了新的裝飾,又更換了各種裝置設施,教堂每一點改變,都有她親力親為的努力。
可是一夜之間化為虛無,這種感覺,幾乎得逼死強迫症。
“一堆流浪漢收了錢,把教堂砸了,是馬特做的。”張鐵林拍了拍路易斯神父:“男人,要接受挫折,大不了從頭再來。”
人生總會有失敗、挫折,經營不善是方法不對,惹到了惡棍,則是太過於軟弱,但如果連從頭再來的勇氣都沒有,路易斯神父也只能放棄聖約翰教堂了。
“普爾斯馬特!這個混蛋不守信義!連本帶利都還給他了,他居然還做出這樣的事,不行!我要報警!”李寶兒掏出電話就要撥打911,卻被張鐵林制止了。
張鐵林搖搖頭:“這種惡人,我之前已經查過他資料了,背了幾條人命還能逍遙法外,不是報警能解決的。”
“那怎麼辦?被打掉了牙還要往裡吞?我咽不下去!”
張鐵林吸了口氣,把儒雅的氣息掃除,露出他以前在軍隊裡培養的殺氣:“本來想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做的那麼絕,我們就比他做的還要絕!!!讓他知道什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