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如以往那般被動了。甚至,或許可以直接取下袁煜的頭顱以報當年的奴役之仇。
他隱約的猜到太一仙帝應該不是那麼簡單的只是想要斬斷和他的因果,應該還有別的什麼原因。不過,一位仙帝為何會相信因果這種東西?
“如此,小子便先謝過帝尊了。”馬飛雲臉上多出了幾分笑意。
“馬家小子,你這次,衝動了。若非有你弟弟在,你怕就慘了。不過你這具肉身倒是厲害,短短不過七天時間,所有傷勢全部復原。這便是太一神訣中的秘法不成?喂喂,我說你小子有沒有聽我說話?傻笑什麼呢?”
白圖驚詫的問道。
七天時間,馬飛雲從他院子裡走出來時,渾身傷勢已經痊癒。當時從劫雲中出來時,那奄奄一息的模樣,若非馬慶雲抱著,估計會直接掉下去。如此便也罷了,如今馬慶雲還是重傷未復,他卻已經出關了。雖然目前看起來還是很虛弱,臉色都是蒼白可怕,好像隨時都能被風吹倒。但比起馬慶雲療傷的速度,這種差距,讓白圖驚的下巴都快合不上了。
“傷倒是不重,只是沒想到渡劫時,我的實力提升畢竟有些勉強,再加上身體中的血繼衝……呵呵,終究是渡過來了,不提也罷。”馬飛雲欲言又止,似乎說的有些多了。
“本來說好十日,因你渡劫便過去了三日,如今又養傷七日,看起來,你的傷勢應該好得差不多了。我看……”
老鱉話還未說完便被馬飛雲打斷,“前輩,無須著急,待我弟弟出關之後再說,如何?”
說話間,馬飛雲衝老鱉炸了眨眼。
老鱉頓時不再說話。他不知道馬飛雲又有什麼計劃,但他也無心拆穿,對他沒半點好處的事情,懶得做。
“如今飛雲掌教已經無恙,我也該要告辭了。我這些天出來,孤雲宗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無法就留,是在抱歉。”
孤雲子看著一臉蒼白的馬飛雲,臉上露出一絲淺笑,此時他將身份放得很低,似乎和對方是一個等級,但心中究竟如何做想,無人知曉。
“如今飛雲閣百廢待興,又有南山仙坊新建,雜事頗多,再加上我這剛剛突破……既然孤雲真人有事,那我也不留真人了。若是閒暇,可上我飛雲閣論道說法,飛雲閣隨時歡迎。”
馬飛雲淡淡的說道。他不打算留人,他對孤雲子不熟,換句話來說,孤雲子對他飛雲閣來說都不熟。那麼,按道理說,七日前孤雲子就應該離去,卻還留了七日,一直等到他閉關出來才告辭,雖然不知道孤雲子究竟是什麼意思,但他也不打算將這樣的老狐狸繼續留下。
“呵呵,說的沒錯,我出來也有一段日子,也得迴天劍宗了。這次打擾這麼久,醉某也有幾分不好意思,如今飛雲你也無事了,那我便可以放心離去,若有時間,可去我天劍宗走一趟,你有天劍令在手,天劍宗隨時歡迎你。”
兩人的告辭,並沒有在馬飛雲心中留下多少漣漪,反倒兩人離去也令他鬆了口氣。若是他們在,或許會看出一點漏洞,不過如今走了,那就好辦多了。暗處隱藏的那些傢伙,因為老鱉的存在,還有飛雲閣本身也有高手,不會靠的太近,應該不會察覺到什麼。
只是不知,剛剛那話,究竟能否起到作用!
馬飛雲眼中閃過一道精芒。說到底,他對醉清風也不會完全信任,他不會對醉清風說實話,醉清風畢竟是天劍宗的弟子。而針對他的那些動作,天劍宗究竟有沒有參加,誰又知道?
七天時間,事實上他只花了三天時間傷勢便恢復的差不多了,剩下四天,他全都用在了修煉上,特別是太一仙帝傳給他的那些東西。有修煉經驗,有修煉功法和秘法甚至還有太一仙帝收集的仙法。
“孔雀前輩稍帶,我有些事要說一下,那個,前輩,隨我去後院一趟。白圖,綠袍,浮雲,你們都過來。”
馬飛雲轉身離去。
四人中,就是老鱉都是滿臉疑惑,他完全弄不明白馬飛雲到底要做什麼。
“我說,少年你到底打算鬧哪樣?”
進入屋中,白圖最先問出了疑問。這貨最會學這話,馬飛雲無意中說了一遍,他就全揀去了。
“關於飛雲閣四周的那些人,想來諸位都應該清楚吧?在幾個月前,我從東林禁地回來那次,白圖你去了常青山之後,我遇襲了,若非提前準備了分身,那次之後,估計你們現在也就見不到我了。對方是誰,我完全沒有任何線索,不過那人應該不是真的出手,只是試探。不過,想來諸位應該也看明白了,我被人盯上了,而且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