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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看著滄浪亭裡淺淺的水,也沒有發現蘇州美女“遊人如織”,就如當今的網戀“見光死”,結果的落差,讓少年的我對旅遊的嚮往,從那時候就萎縮了!

到了大學,隨著對《紅樓夢》故事的逐漸熟悉和研究的深入,對那些《紅樓夢》人物在電視劇裡看到的形象就感覺張冠李戴了!

我看《紅樓夢》的第一階段是讀文字,學技巧,為我寫宋朝歷史小說打基礎,是張愛玲的模式,不對考據感興趣,但1999年的寒假在鄭州新華書店偶爾看到文史考據家陳寅恪與《柳如是別傳》的資訊,真的是如雷轟頂!

原來“還淚說”自有人家!原來《紅樓夢》並非“家事說”!一連串的新思路開啟了一個美麗新世界,我開始為自己的無知而狂讀紅學著作!

因為對文字的熟悉與理解,自然從源頭查起“胡蔡之辯”,而胡博士並不認為《紅樓夢》是一部偉大之作,這讓我對他的新文化運動旗手的好印象一掃而空,實在不能理解一個不讀《紅樓夢》的人能考證出什麼紅學來!而我以前的《紅樓夢》歷史教育,全來於他,嗚呼,真有“50後文人”驀然回首之背後冷汗!

隨著研究的深入與對吳文化的愛好,迅速認同民國鄧狂言與臺灣杜世傑的“吳梅村說”,及至2005年前後有隋邦森、傅波、鍾長山、一趙子等繼續提出“吳梅村新說”,但遺憾的是都不繫統也不全面,於是我本來沒有打算寫書的計劃也隨之改變,既然大家逐漸在認同,那我也推波助瀾吧!

我不單是從考據的角度,而是主要用西方《紅與黑》學從小說文字角度來分析,全面系統地把吳梅村與明亡清興與《石頭記》聯絡起來,結果發現用“心史解讀”方法可以解答大多數人的大多數疑問,於是大興奮,迅速把10年吳文化積累爆發出來,並東施效顰屈原的《天問》在中國最權威的專業紅學網站《紅樓夢藝苑》推出《紅樓夢問:十萬個為什麼》,得到顏也之、土默熱、隋邦森、王憲明、逗紅軒、傅波、一趙子等在野派紅學家的認同和鼓勵,並有電郵與論壇交流!

都說深圳是文化沙漠,可我卻是在股海衝浪中完成60萬字新新紅學,美女詩人閻延文曾笑道:深圳出幽蘭,就是一首李賀詩!

雜文集《紅樓夢問》是目前國內最成系統性、思想最領先、數量最龐大的“吳梅村與紅樓夢”研究,並在《金太倉》等雜誌連載《吳梅村原創石頭記說》。

2007年批判劉心武的“黛玉沉湖論”,開啟紅學文字之爭新浪潮,受到《揚子晚報》、《大河報》、《中國快報》與搜狐、新浪等媒體關注與報道,被譽為“新新紅學第一人”。

2008年,受邀《燕趙講壇》《婁東講堂》等媒體佈道新新紅學,開創在野派紅學家登陸講壇的先河。

沿著陳寅恪與蔡元培二先師所指引的道路逆風飛揚,一個新新紅學的“幽靈”,正在中國的“月亮之上,自由飛翔”,而非徘徊!

本書能夠出版需要感謝的師友們很多,恕不一一提到。我的論文走向通俗化,是梅毅(赫連勃勃大王)老師的影響,看到《南明痛史》等書雅俗共賞讓我不得不尊重廣大讀者的口味,當然,本書也參考了很多梅老師的系列歷史大著;在“憶清有約”圈子裡與田海林老師一見如故,就以師禮待之,受教良多,田老師為我“量身定做”的《陳聖嘆點評紅樓夢》(一百二十回本)也將在今年出版;凌鼎年老師是吳梅村的家鄉人,提供了很多資料,也正是凌老師的熱心推薦,我的文章才會得到澳大利亞《漢聲》雜誌的轉載和報道……

還要感謝網上新新紅學院的玉玲瓏同學與小蝶同學……(既然是網友,那我就在部落格裡給大家發悄悄話感謝啦)

本書屬於你們,因為我們都是紅樓夢中人“暗上紅樓立”(唐?韋莊)!都曾“驚破紅樓夢裡心”(唐?蔡京)!今天才“始知昨夜紅樓夢”(明?陳子龍)!

讓我們一起來重讀《石頭記》,重讀吳梅村:“紅樓歷亂燕支雨,繡嶺迷離石鏡雲。絳樹草埋銅雀硯,綠翅泥涴鬱金裙”。

陳斯園

2009年5月於深圳煉春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