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原來是風師弟。”
其他幾個女弟子這才知道面前這個看起來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年輕男子,原來就是以前那個特別討人厭的唐風。
幾雙美眸上下打量著他,都在心中暗想唐風師弟果然跟傳說中一樣帥氣凌人。
“風師弟這是從哪來?”先前開口說話的女弟子繼續問道。
“哦,今天沒事就去靖安城逛了一圈,買了一些東西。
回來剛好看到幾位師姐在此看守宗門,師姐們生得閉月羞花,傾城落雁,站在這裡委實辛苦,若是被太陽曬黑了面板就太可惜了,師弟厚顏,今天從天宇樓買了些胭脂水粉,還望幾位師姐笑納,師姐們天香國色,自然不需要胭脂水粉來點綴,只是這萬惡的陽光實在太可惡,以後師姐們再站在這裡的時候可以稍微塗抹一些,保持容顏。”
唐風一張嘴把幾個女弟子誇得天花亂墜,世間僅有,那幾個女弟子一個個又是開心又是嬌羞,心想風師弟真會說話。
“師弟太客氣了,看守宗門本就是我們的職責,責無旁貸。”
最先開口說話的女弟子柔聲道:“師弟的心意我們心領了,這禮物是萬萬不能收的。”
“其實,小弟我一方面是心疼幾位師姐,一方面也是有個不情之請需要各位幫忙,幾位師姐若不笑納,小弟我實在不好意思開口。”
唐風面有難色道。
“師弟只管說就是,若是我們能幫上忙的話,我們姐妹必定不會推辭!”“既如此,小弟就直說了。
今天去靖安城,一不小心買了太多東西,所以我想請幾位師姐能否通融一下,放小弟這輛馬車過去?這樣也省的小弟來回奔波搬運東西。”
唐風指著身後的馬車說道。
“這……”那女弟子躊躇了片刻,隨即又展顏一笑:“師弟,馬車不能進入天秀,這是門規,我們也無法通融。”
聽到這句話,唐風面色一暗,嘆息道:“那小弟就辛苦些,分幾次把東西搬回去吧。”
“不過……”女弟子笑看著唐風:“雖然馬車不能過去,但是我們姐妹可以幫忙把你的東西搬回去。”
“這怎麼可以?師姐們嬌柔之軀,怎能做這些苦力活?”唐風假惺惺地道,“這不行。”
那女弟子嬌笑一聲,從唐風手上把那些胭脂水粉拿了過去:“風師弟,你的禮物我們收下了,只不過是一些東西而已,還累不到我們。
姐妹們,跟我來吧。”
這女弟子一招呼,立馬便有六七個人朝馬車走了過去。
唐風在後面高呼道:“這怎麼行?勞動師姐們尊軀,這讓小弟如何心安?”一邊說著,一邊對白小懶擠眉弄眼。
白小懶低聲罵道:“油嘴滑舌,太無恥了!”寶兒和夢兒在一旁猛點頭。
買的東西確實很多,不過都是一些輕便的玩意,壓根就不重,來了六七個幫手,片刻之後便將馬車裡的東西搬了個乾淨,就連那些美酒,也被天秀的女弟子們一人疊了**壇,平穩地託著,朝煙柳閣送去。
寶兒和夢兒兩人也拿了一些跟了進去,唐風和白小懶兩手空空,閒得不能再閒了。
“得得得得”一連串馬匹跑動的聲響從道路那邊傳了過來,唐風扭頭一看,果然就是剛才在路上遇到的那輛馬車。
自己猜的不錯,這馬車確實是到天秀來的。
只不過,此刻那四匹雪白神俊的高頭大馬,一身汙泥,臭氣熏天,就連那豪華至極的車房,也濺了不少泥水,斑斑點點難看至極。
車伕在天秀門前停了馬車,恭敬地走到一旁開啟車門,隨即,一個身穿寶石藍長袍,腰繫蟒形腰帶的年輕人緩步下了車。
這個年輕人看年紀比唐風要大,但是也只有差不多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一張臉也是生得玉樹臨風,唇紅齒白,身形俊朗。
論帥氣,他和唐風基本在伯仲之間,只不過這個年輕人那雙眼睛中,隱藏著一絲陰鷙的神色,他雖然在微笑,但是那微笑卻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漠視。
在年輕人下車後,又有幾個女子從車房內走了下來,一個個面若桃花,雙眸中水波盪漾,面象有些嫵媚的感覺,這幾個女人,身後都揹著一柄長三尺,寬一指的巨劍。
其中一個女子還悄悄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車伕恭敬道:“少主,天秀到了。”
“恩。”
年輕人點了點頭,眼睛一掃,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白小懶身上,眼中閃過一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