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布料的錢,這要是拿不出來,這流言又不知道要怎麼傳了。
“弟妹,沒事,大壯不是說了嗎?州府到我們這裡,來回五六天就行了,下次發工錢也還有十多天,沒準等下次發工錢的時候菀姐兒就回來了,她現在在縣牢裡自己的事情都煩不過來,又怎麼好拿這些事情煩她呢?”陸東林擺擺手,“這棉花和棉布的錢,我這還有一些先應付過去。”
“你的錢都拿出來了,那還用什麼過日子啊?”何春梅道,“只是沒想到菀姐兒會遇到這樣的事,被人冤枉,也不知道是誰缺了德,竟然誣陷我家菀姐兒,這家裡的銀錢也一直在菀姐兒那裡藏著,事情來得突然,我們也料不著,也沒有時間讓菀姐兒留些銀錢給我們。”
“無事,就幾天的事情,大不了我們這幾天省著點過,只要菀姐兒沒事就好了,我這個當二伯的也沒用,縣牢裡那裡是半點忙都幫不上,就希望能管好這家裡的事情,盼著她能少操一份心。”陸東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我可憐的菀姐兒,真是吃太多苦了。”
一句感嘆,讓聞者均是沉默,何春梅和葛蕊也暗自垂淚,一個女孩,怎麼就這麼命苦?什麼事都讓她攤上了?
又是一日黃昏落,陸半夏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姐姐,只是,找個整個屋子也沒有看見姐姐的影子,當下滿眼眶的眼淚搖搖欲墜,卻又硬是咬著牙不讓眼淚掉下來,“娘,我一定好好好識字兒,將來我一定要當大官,這樣才能保護姐姐,姐姐才不會被人冤枉!”
小小的身板,清澈的眼眸裡寫滿了堅定,他一定要努力,只有當了官才能保護他的姐姐。
縣衙裡,縣太爺的書房,李彩蝶和李老爹坐在下座,各自端著茶杯輕輕的朝著茶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