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兒姐兒成了親,我們兩家就能親上加親,菀姐兒也是我外孫女,嫁過來了,我們也不會讓菀姐兒受委屈,再者,你大哥可不是也很疼菀姐兒嗎?”何高氏連連點頭。
“娘說的是,昨晚你和菀姐兒二伯來罵了我們一頓後,我們想了想也覺得自己過去做的都是混蛋事,想了一個晚上也想通了,過去是我們不對,等菀姐兒嫁過來以後,我們一定會好好待菀姐兒的。”陳紅說話的時候一臉的懺悔。
“是啊,梅妹,以前是娘混蛋,就別和娘還有你大嫂計較了,怎麼說終歸是一家人,天福也是你看著長大的,性子好不好你心裡也明白,不管怎麼說,菀姐兒的名聲如今在是外面傳的沸沸揚揚,我們家也不嫌棄,畢竟是我的親外孫女,嫁給天福哥兒,我們一定讓天福哥兒待菀姐兒好的。”
何高氏得了兒媳婦陳紅的暗示也是一臉懺悔的,說話間,那老臉皺著,說這話那眼淚還真的就掉了下來。
“娘知道你一定還在生孃的氣,但是,生氣歸生氣,可也不能誤了菀姐兒的親事,如今菀姐兒也十六了,眼看過了年就十七了,這親事該定下來了,過了年,明年開春就該成親了。”何高氏拉著何春梅的說又是勸說了一番。
陸紫菀冷眼的看著兩人眼裡閃著精光,口裡是不停的懺悔著眼底卻沒有一點真情的存在,連連的冷笑,便道,“娘,我聽人說過一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啥意思?”何高氏和陳紅異口同聲的問了句。
“意思就是,狗終究還是改不了吃屎。”陸紫菀淺笑。
在昨天,陸紫菀還能看不懂何高氏想把自己攆到黃家村去的原因,到了今天,她要是還看不明白,那她就是白活了兩輩子了。
何高氏和陳紅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都跳不過一個字的原因,錢。
她們定是想著自己現在當家做主握著錢她們每次來一文錢都撈不著,只要把她嫁出去了,何春梅重新管家,她性子軟,只要何高氏和陳紅兩人糾纏上一會兒,鬧上一鬧何春梅就會挨不住將銀子拿出來。
而昨天,陸東林用何天福親事來當做要挾要她們將黃家的錢退回去,於是這兩個人就將主意打到了何天福身上,定是想著,只要她嫁給了何天福,那麼她家的錢怎麼也逃不過她們的手掌心。
或許,心裡更是在謀劃著,只要等她一嫁過去,陳紅就能充當惡婆婆狠狠的對付自己以解兩人之前受到的怨氣。
☆、228、謀上門來11
誰說農村人樸實不玩心眼的,陸紫菀看來,何高氏和陳紅這兩人一玩起來倒是狠角色,人要,財也要。
何春梅沒有陸紫菀想的那麼多,她長這麼大,何高氏就沒有這麼好聲好氣的和她說過話,聽著何高氏懺悔的話,何春梅反而覺得似乎有些動容,心想著,終歸是自己的娘,就算她自己疼愛菀姐兒一樣,何高氏總歸還是會記掛她的。
再者,何春梅也覺得,何天福性子不錯,看著長大的侄兒,她自己也覺得滿意,而且,陸紫菀的舅舅也確實待陸紫菀好。
但是,她也擔心,昨天就聽說天福哥兒和大哥不在家,那她孃親和大嫂是自作主張的來提親的了?萬一回頭天福哥兒不願意怎麼辦?
“娘,這事情要不然等天福哥兒回來後再說罷?我怕天福哥兒”女人嫁人圖的就是男人疼孩子乖,何春梅想著,要是天福哥兒不喜歡自己的女兒,就算是陸紫菀強嫁過去也不會幸福的。
“哪裡用的著聽天福哥兒的,這婚姻大事歷來是有父母做主的,我和娘都同意了,由不得天福哥兒說什麼。”陳紅練滿道。
陸紫菀見何春梅真的動心了,連忙喊道,“我不同意!我就算一輩子不嫁人一我不會嫁給天福表哥!”
“菀姐兒,這婚事可由不得你一個姐兒自作主張,我們是在問你娘,不是在問你。一個姐兒,聽見我們大人在說你的婚事也不知道害羞到邊上躲躲。”何高氏擺擺手就想推開陸紫菀。
陸紫菀連連冷哼,一聲眼睛眼神犀利的就像黑鷹一般,直勾勾的盯著何高氏和陳紅看著,知道將兩人看的萬分的不自在,這才緩緩的,輕輕的開口,
冷聲道,“何高氏,陳紅,你們心裡在想什麼,我娘不知道,但是我卻心明的像一面鏡子,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了,你們心裡想著的那些鬼主意,你們是想都不要想,我陸紫菀的人生,所有的事情都由我自己做主,我自己的命運和人生之路由不得別人在邊上指手畫腳,更不準別人自作聰明的謀劃!”
“菀姐兒!你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