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娘也是想著,這家裡要數陸紫菀最機靈了,於是便在陸紫菀上茅房的時候拉著陸紫菀把這事情說出來給提醒了下,讓她注意下她的外祖母和舅母。
“娘,你們兩個躲在菀姐兒的房間裡做什麼!”何貴生一見到是自己的媳婦和娘,這才放下手裡都揚起準備要打下去的鋤頭。
“瞧,菀姐兒她外祖母拿著的可不就是菀姐兒和夏哥兒身上穿的衣料子嘛?感情,這賊是家賊啊!”虎子娘說話時候還伴著大聲的笑,“我說嘛,這大白天的,院子裡到處都是人,牆做的那麼高,哪個賊能混的進來,看這樣,還真就是家賊難防啊!”
“你才是賊!難不成還不准我上我自己女兒和外孫女的房間看一看啊!”何高氏和陳紅純屬就是做賊心虛,一聽見陸紫菀突然傳出來的尖叫,嚇得立刻躲到了門口去,畢竟,他們確實是打著來菀姐兒的房間偷點銀子的心思。
“人家蓋了新屋子,大家來參觀歸參觀,可誰也沒有參觀到別人的房間去的道理啊,你說你上你女兒和外孫女的房間看一看,那也行啊,但是,看歸看,拿了東西那便是家賊!”
“你才是賊!你全家都是賊!”何高氏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立刻從陳紅的身後跳了出來,“梅妹是我女兒,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拿一家人的東西,天經地義,何來的偷!”
“外祖母,話我上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家姓陸不姓何,我們家和二伯是一家人,和何家至多是一門親戚,何來的一家人?娘雖然姓何,但是她已經是陸家的媳婦,她姓氏的前頭還多了一個陸,娘既然嫁給了爹,那她生是陸家的人,死是陸家的魂,和你們和家還有什麼關係?”只有在有便宜可佔的時候才把一家人掛在嘴邊,她家苦的沒米下鍋的時候,怎麼不見這一家人給點米幫襯著?
“就是,人都嫁到陸家了,是陸家的人,姓陸不姓何,誰和你何家是一家人?”虎子娘接著陸紫菀的話取笑著,“一個偷女兒的東西,一個偷小姑子的東西,一老一小,也不害臊!”
“娘!奶奶!你們這是做的什麼糊塗事!叫你們不要整天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們怎麼就不聽呢!就是要給我和爹丟人!姑姑蓋新屋子多大的喜事啊,就被你們兩攪和的,瞧吧,大家夥兒都看著我們家和姑姑家的笑話,你們滿意了?”何天福氣的咣噹一聲直接將鋤頭往地上一扔破口大罵。
☆、168、酒席8
何高氏還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孫子指著鼻子大罵著,當下直接往地上一坐,大哭起來,“我這也不是為了這個家嘛,眼見你都十八了,親事都還沒有定下來,那些給你說親的姑娘你一個也看不上都不要,家裡就那麼點銀子,你要想娶有錢人家的女兒,那多不容易啊!”
“奶奶,你給我說的那些姑娘我是不喜歡,但是我又沒有說我喜歡有錢人家的女兒,我們家啥情況我能不知道嗎?”何天福沒想到自己拒絕了那麼多上門來說親的,既然被何高氏誤以為他是看不上人家窮,其實他是看不上何高氏給說的全部是和她或者他娘一個脾性的!
對於自己的奶奶和孃親,何天福已經夠頭疼了,要是自己再娶一個一樣的妻子,他鐵定要瘋了。
“娘,梅妹自己一家子也是要過生活,你總拿梅妹的東西,你讓梅妹一家拿什麼生活?我們家的人是人命,那梅妹家就不是了?她家的東西被你和媳婦搬空了,餓死了怎麼辦?你也不是不知道梅妹都是借來的銀錢蓋的屋子,你怎麼還能拿梅妹的錢!還將人的屋子翻得亂七八糟,還去菀姐兒的屋子裡翻!”何貴生邊說著,上前就去搶何高氏手上的布料,奈何何高氏死死抓著就是不放手。
“娘!這都是梅妹給孩子做衣裳的布,你拿著幹甚?”何貴生氣的大吼。
“我老婆子活這歲數了都還沒有穿過這麼好的衣裳,憑啥就給那幾個賠錢貨穿?”何高氏死不鬆手,“這就算我不能穿,藍色的福生哥兒可以穿啊,然後把黃色的那鎮上去換成棉布給你或者我自己做一身新衣裳啊!”
“娘,你在說什麼呢!你這是在指責兒子不孝還是無用,讓娘連衣裳都沒得穿,讓娘要去賣外孫女的衣裳換自己的衣裳穿?”何貴生氣的直接將何高氏的手掰開,將布料搶了回來。
“我才不要別人家的東西!”何福生也說了一句,大概是覺得丟人,轉身就直接跑開了。
大好的日子,何春梅卻哭的一塌糊塗,“娘,為啥你總是要這麼自私的想著你自個兒,你就不想想我們娘三,你拿走了銀錢,我們娘三吃什麼?拿走了衣料,我們娘三穿什麼?你這是非得要逼的我們娘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