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我?”
“真是天大的笑話!”
無支祁放聲大笑,盡顯狂放恣意之態,“我淮水之神活了這近百元會,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尚不知有什麼人能夠降服我!
當初的大禹做不到的事,那餘元又如何能夠做到?”
聽到這話,白蓮童子緊張地望著無支祁道:“這麼說道兄並未臣服於那截教一炁仙餘元?”
“那是自然!”無支祁神情傲然地道:“我無支祁乃頂天立地的淮水之神,絕不會臣服於任何人!”
白蓮童子稍稍鬆了口氣,望著燃燈道:“還請副教主放心,淮水之神和那餘元並無關係。”
話音未落,便聽無支祁大喇喇地道:“倒也不能說全無關係。之前他請我幫忙調查你們這個香火神道,我一時口快便答應下來了。”
“嗯?”
白蓮童子剛剛展露出來的輕鬆笑意頓時僵在臉上,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燃燈道人面上也不好看。
闡教在不久之前才下定決心要與西方教聯手合作,他這個副教主也盯上了西方教開創的香火神道,打算藉此孵化出一支由香火神組成的大軍,或許在未來能夠成為一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力量。
可事實證明,他顯然是想當然了。
那個截教的餘元不僅早已察覺到了西方教的小動作,並且還埋下了一顆暗子,甚至這顆暗子已經爬上了高位,成為了萬千香火神名義上的首領!
念頭至此,燃燈道人心中也不由地生出一股寒意。
這個餘元為什麼總是能夠走到所有人前面?
無論是那次東皇天奪寶,還是之後的武夷山尋寶,乃至前不久的那場交鋒……這個餘元似乎總是能夠提前做好準備!
這簡直不可思議!
雖說三界之內有很多能夠預知未來的手段,但眼下正值量劫之中,天機混沌晦澀,連聖人都看不清未來走向,其他人就更無從推演了。
所以這個餘元究竟是怎麼事事都走到他們前面的?
難道是運氣使然?
燃燈道人倒是清楚這世間有些生靈氣運旺盛,哪怕什麼也不做,也會諸事順利,心想事成。
譬如他們闡教那個被稱作福德真仙的雲中子。
這時,隨著無支祁的攤牌,那夜叉王嘴角也勾起一抹冷笑,低聲道:“之前就看你不對勁了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是那餘元的手下……”
“放屁!”
無支祁沒好氣地打斷了他的話,“我淮水之神不是任何人的手下!”
“無所謂了。”
夜叉王淡淡地道:“反正今日伱要葬身於此!”
說話間,他猛地向著無支祁撲了過去。
夜叉王高大威猛身上的黑色長袍迎風飄揚,渾身散發著兇悍氣息,紅色的眼眸中閃爍著猙獰的光芒。
他雙手之上揮舞著一對沉重的拳套,金屬質地閃耀著冰冷的寒光。這對拳套上刻滿了玄奧的符文,每一次揮動都帶動著磅礴的力量。
無支祁往後撤了一步,手中現出一根鑌鐵棍。
這根鑌鐵棍直徑適中,通體烏光閃爍,看起來並不起眼,但它是由世間最堅韌的龍紋黑金鑄造而成。
“噹!噹噹!噹噹噹……”
拳套和鐵棍交織在一起發出一道道震耳欲聾的撞擊聲。
驚天動地,聲勢浩大。
整個神靈谷都在顫動,無數碎石“簌簌”而落,砸的那些搬運香銅的小妖哭爹喊娘,抱頭鼠竄。
夜叉王和無支祁都是以肉身搏殺見長,不過從他們所用的靈兵也能看出戰鬥風格有所差異。
前者的拳套以強大的爆發力為特點,能夠連續發動迅猛的連擊,將敵人擊潰;而後者的鐵棍則以穩定和堅韌為特點,他能夠透過嫻熟的戰鬥經驗,把長兵器攻守一體的特點發揮的淋漓盡致。
“看來你也有兩下子嘛。”
無支祁將鑌鐵棍舞出花來,將夜叉王的攻擊封鎖住,並以剛猛的力量給予致命的反擊。
磅礴的法力在他們之間激盪碰撞,掀起了肉眼可見的衝擊波。
就在夜叉王和無支祁激烈戰鬥的同時,藥師微微皺眉,手中現出一隻紫金缽盂,寶光閃爍,散發出神秘而強大的氣息。
他將紫金缽盂拋上高空,雙手合十,口中低聲唸誦著密咒。
那紫金缽盂的光芒瞬間變得璀璨耀眼,形成一道絢爛的光環罩向無支祁。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