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唸了!”
“之前都是我的錯,您大人有大量,快別再唸了……”
餘元沒有理會,將金、緊、禁三咒挨個唸了九九八十一遍。
毗盧仙疼得齜牙咧嘴,呼天喊地,忍不住化作一頭龐大無比,生有三隻腳爪的金色巨禽。
一眼望去,他的身軀足有上萬裡寬廣,羽翼遮天,怒嘯連連,周身全都籠罩在熊熊燃燒的太陽真火之中,看起來猶如一顆太陽般,威勢駭然。
他強忍著深入元神的痛楚,想要利用自己本體天生的太陽真火熔斷那三個金箍兒。
然而那三個金箍兒通體閃爍著淡淡的金光,竟是在太陽真火中毫髮無損。
堅固不朽!
這正是金緊禁三咒中的金字咒的神威。
在這金字咒的加持下,三個金箍兒便被附加了“不朽”的法則。
除非敵人的道行超過施咒者太多,否則便沒可能破開金箍。
餘元把金緊禁三咒悉數唸了九九八十一遍之後,毗盧仙已經活活疼死過去三次,癱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
這時,餘元才將前因後果簡單和他說了一下,然後低聲問道:“想不到居然還會有人為了救你,不惜與截教為敵!
你應該知道這人是誰吧?”
說話之時,他一直在觀察著毗盧仙的神色變化。
只是毗盧仙眼裡除了驚喜之外便只有茫然和疑惑,似是也想不出居然會有人冒險來救他。
餘元便直接念動緊字咒,直疼得毗盧仙滿地打滾。
片刻後,餘元停止唸咒,望著他問道:“想出來了沒有?”
毗盧仙算是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澀聲道:“若是我母后尚在,或許便是她來救我……只是她早在妖庭覆滅之時便已經和我父皇一起隕落了。”
餘元目光微微一凝,心道這廝似乎並不知道他那位父皇還留有後手。
不過想想也是,妖庭覆滅之時,位妖族最後一個太子也還年幼,這種重要的佈置自然也不會告訴他知曉。
這時,毗盧仙見他沉默不語,只當自己的答案並不能讓他滿意,連忙接著道:“如今我妖族凋零成這等模樣,除了白澤妖聖有這能耐外,我也想不到還有別人了!
可是白澤妖聖他自從妖庭覆滅之後,便再也沒有與我聯絡過,而且他還向人族投誠,將我妖庭眾妖神編成萬妖譜獻給人皇,以此來磨滅自身的業力!
似他這等妖族的叛徒又怎麼會冒險來救我?”
餘元心底暗暗撇了撇嘴。
這白澤妖聖對妖皇的忠誠他是親眼所見的。
之所以沒有與毗盧仙聯絡,十有八九也是害怕會暴露毗盧仙的真正身份,而獻出萬妖譜也是為了方便他在暗中為妖皇歸來而謀劃。
這等良苦用心反倒卻讓毗盧仙誤會其是叛徒。
若是讓那白澤妖聖知曉此事,也不知會痛心疾首,抑或只是置之一笑?
餘元自不會點破此事,伸手拎著恢復人形後癱軟如一攤爛泥般的毗盧仙,將他扔進了逐日車內,然後吩咐敖乙啟程。
逐日車在九條神龍的駕馭下,速度快到了極致。
不過餘元仍是嫌慢,直接一拳轟碎了空間,讓逐日車從黑暗的空間裂隙中穿行,不過片刻功夫便已經到達了北俱蘆洲。
逐日車在相距帝都山萬里之外停了下來。
餘元起身下了逐日車,望著敖乙道:“你將他帶去帝都山,一切都按照我之前教你的做!我就在此等候,若有異動,便會第一時間趕到!”
那枚玉簡裡有說過,必須讓敖乙獨自帶著毗盧仙前去帝都山,不然便見不到火靈兒他們。
餘元在不知對方底細的情況下,不想冒任何風險,也只能暫時按照對方的要求來做。
敖乙也知道此行自己的任務很重,當即便深吸了一口氣,用力點了點頭:“老爺放心,小的這便去了!”
說罷,逐日車便化作了一道金光直往帝都山方向而去。
直到這時,車廂內的毗盧仙才由衷地鬆了一口氣,開始緊張並好奇地期待起那個冒險救他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只是他沒注意到的是,一個米粒大小的破鍾已經悄無聲息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
最近思路不暢,原先設計好的幾個劇情寫出來都不太理想,我寫著難受,老爺們看著更難受。
所以我把它們都及時砍斷了。
只是這樣看起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