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猛烈的攻勢下終於轟然倒塌。
西岐大軍如洪水猛獸般湧入城中,將殘餘的抵抗一一掃清。不久,澠池縣徹底淪陷,西岐大軍佔領了整個城池。
勝利之後,姜子牙沒有絲毫停歇,他立即整頓軍伍,安撫百姓,並迅速安排了城池的防禦和治理。
在做好一切準備後,姜子牙帶領著精銳的大軍,旌旗獵獵,浩浩蕩蕩直奔朝歌而去。
過了澠池縣,便是孟津,也就是天下諸侯起兵之時商議的會盟之地。
姜子牙在孟津搭起一座高臺,居高臨下地掃過下方匯聚的諸侯軍隊,他們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士氣高昂。
只不過四大諸侯中,只有西伯侯和北伯侯親自率軍到場,而東伯候姜桓楚和南伯侯鄂順都沒能突破大商的防線,在約定之期到來前趕到孟津。
這一幕讓姜子牙心中有些失望,也有些欣喜。
如此一來,也少了許多麻煩。
到了會盟之期,他請西伯侯登上高臺,面對著天下諸侯高聲道:“今日起,我西伯侯姬昌,願為諸侯之首,共抗暴商!”
西伯侯的聲音堅定而有力,迴盪在每個人的耳畔。
眾諸侯見西伯侯英明神武,又有闡教仙神相助,紛紛拱手稱臣,使得西岐大軍在短短時間內暴漲了一倍有餘。
這股龐大的力量,如同滾滾洪流,浩蕩東去,直指朝歌。
朝歌城內,一片風聲鶴唳。
訊息傳來,西岐大軍已至城下,百姓們人心惶惶,連連閉門不出,唯恐戰火波及。朝歌守軍在城牆上來回巡視,雖然手中握著武器,但眼中的恐懼卻是掩飾不住。
帝辛坐在王座之上,臉色陰沉如水。
他憤怒地拍打著寶座的扶手,心中既憤怒又恐懼。他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天下會變得如此岌岌可危。
朝堂上的臣子們一個個低著頭,沒有人敢直面帝辛的怒火。
“孤的臣子們,難道就沒有一個是忠心耿耿,願意為孤出生入死的嗎?”帝辛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
一眾文武大臣們面面相覷,卻沒有人敢站出來。
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隨波逐流,見風使舵之輩,因為真正的忠臣早已被帝辛殺的殺,貶的貶,朝中早已經沒有幾個忠肝義膽之輩了。
帝辛看著這些人,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但他也清楚,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他必須要想出一個辦法,來對抗外面的強敵。
就在這時,一個內侍慌慌張張跑了進來,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地說:“啟稟陛下,西岐大軍已經開始攻城了,城牆已經開始搖晃!”
帝辛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傳孤的命令,讓守城將士日夜戒備!孤將親自前往城牆,誓與西岐決一死戰!”
朝堂上的臣子們聞言,無不色變。他們雖然膽小怕事,但也知道,如果連帝辛都上了城牆,那麼他們也必須跟隨,這是他們作為朝廷臣子的責任。
帝辛頭戴金冠,身披戰袍,手持寶劍,走在前往城牆的隊伍中。他的腳步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意志。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終於找回了一些身為君王的風範。
他知道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站在城牆上,但他絕不會輕易屈服。
帝辛站在城牆之上,目光如炬,手中寶劍指向城外高臺上朝著這邊眺望的西伯侯姬昌,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諷刺:“姬昌!你本是我大商的西伯候,受孤恩澤無疆,如今卻反戈一擊,成了大逆不道的亂臣賊子,你就不怕祖宗降罪嗎?!”
西伯侯姬昌站在城外的高臺上,身姿挺拔,面對帝辛的指責,不疾不徐地道:“帝辛,你暴虐無道,殘害忠良,天下蒼生遭伱所苦!我姬昌雖無大才,卻也要代表天下諸侯,起兵討伐!此乃是順天行義,你還不快快出城投降,以免更多生靈塗炭?”
他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在他聲音落下之後,西岐大軍之中有無數將士異口同聲地高聲大喝:“帝辛速速出城投降,以免生靈塗炭!”
“放肆!”
帝辛大怒,“孤的名諱,也是爾等亂臣賊子能叫的?”
他兇厲地盯著西伯候,那目光彷彿是要將其生吞活剝一般。
西伯侯卻是毫無畏懼之色,依舊是神色平靜地望著帝辛。
就在這時,姜子牙輕輕揮手,金吒、韋護等闡教弟子依次上前,他們身著戰甲,手持法寶,氣勢如虹。
金吒首先上前,他手持吳鉤,站在城下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