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坐在床沿,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趣的問道。一雙眼睛眨巴著望著她,好像一個天真好奇的孩子。厚,孩子?!去他媽的孩子!
“那你聽好了!”她努力避開他釋放著高壓電伏的眼睛。儘管知道他是變態但仍不能控制的被那幽綠吸引。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也沒誰規定不能被變態吸引的吧!
“從前有一對姐妹,她們的父親生病死了。在葬禮上有一個很英俊清秀的年輕人,妹妹對她一見鍾情。三天後,姐姐死了。你知道姐姐是誰殺的,為什麼那個人要殺她嗎?”
“因為妹妹認為只要有葬禮那個年輕人就會再次出現,殺了姐姐是為了再次在姐姐的葬禮上見到那個年輕人。”宮辰月平靜地說出答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噢----”她倒抽一口冷氣。這個問題相傳可是專門用來測試變態的經典啊!一個根本不可能預先知道答案的古人竟然能一字不落的說出正確答案!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真的是變態!那她豈不是死定了!本來只是想拖延時間,卻得出這麼讓人心碎的結果!
“問完了?”宮辰月挑眉。
“完了,完了……真的玩完了!”
“宮辰月,你這個畜生,你別碰她!有種你就衝我來!”
“嘖嘖……四王爺,你看看您這渾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是我沒碰過的。輪也該輪到你的寶貝女兒了吧!”說完宮辰月的眼中邊氤氳了一層邪佞之氣。
千鈞一髮之際,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毅然決然的將那把不知道有沒有生鏽的簪子插進了胸口。自從被那些人渣侮辱後後她就發誓再也不會讓任何男人碰她!
那一刻她想到了劉胡蘭,董存瑞,黃繼光以及莎士比亞。(路人乙:“這跟莎士比亞有什麼關係?”寒_:“因為我覺得我比朱麗葉慘!”)
要知道高中時代的她就有一句至理名言:“生活就像是強姦,既然拒絕不了就好好享受吧”!沒想到的是今天自己真遇到了這種情況卻選擇了英勇就義,當年沒有膽量做的事卻在這個時空做了。
“這就是理論與實踐的差別啊!”在她失去知覺之前她更改了她的至理名言。
“櫻兒,我的櫻兒……宮辰月你……你這個畜生!”渾身是蟲子的四王爺耿著脖子嘶聲力竭地吶喊出他的至理名言“畜生”,哦,多麼流行的一個詞兒啊!
宮辰月本來對她的威脅根本不以為意,他料那個柔弱的郡主也不會勇敢到自殺。她除了哭,除了求他放過她根本就一絲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今天這個郡主性情大變確實有些奇怪。那個老大夫說她瘋了,現在看來倒有幾分真實性。
“遊戲才剛剛開始,想死?那也要等我玩夠了!--鬼影,把四王爺請下去,為他請最好的大夫。看完以後再來治我們的郡主!”
“是!鬼影領命!”
“先救櫻兒,求你……”
“這裡有你說話得份嗎?當年我也曾求過你,求你放過我們,你做到了嗎?”宮辰月一把扯過四王爺的衣領,重重的一摔,臉色陰沉的如剛從地獄放出來的惡魔。但更多的是濃濃的哀傷……
“要是她死了,那你就給她陪葬!”宮辰月冷冷的說。
“門主,老夫……老夫一定盡力!”一旁的大夫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雙手顫抖的拿出脈枕。
“奇怪,真是奇怪!老夫行醫多年從未遇到過這種脈象!”大夫一邊祿著鬍鬚一邊搖頭晃腦的說:“從脈象看,姑娘有兩脈。一條很弱,一條若有若無!”
“兩條脈象?那不是懷孕的徵兆嗎?”宮辰月皺眉,這是怎麼回事,他還沒下手呢,她倒是先懷孕了!
“不不不;雖有兩條脈象但卻不是懷孕,因為其它症狀並不符合懷孕的徵兆。不仔細診斷的話一般根本看不出來。這也正是老夫不明白的地方!”
“身上的傷怎麼樣?”
“簪子插的很深,牽動了心脈,弄不好的話恐怕……”大夫想起宮辰月先前說的話嚇得渾身發抖,說不下去了。
“我說過了,她死了,你就和她一起死!”宮辰月輕描淡寫地說。
“是……是是!”大夫立即點上燈,拿出止血散,手術刀……
大夫手握著簪子的另一頭面如土色,遲遲不敢拔出來。
“你是準備握著它到你老死為止嗎?讓開!”宮辰月不耐煩的看了那窩囊大夫一眼。估計就是這姑娘救活了大夫也要嚇得心臟病發而死了。
“告訴我怎麼做!”宮辰月推開大夫坐在床沿,讓她斜倚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