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恐怖的女人!
你能想象一個以一是敵十的女人,一個活活砍斷人手連眼都不眨的女人,一個看到幾十具死相悽慘的屍體仍面不改色,還一邊解剖一邊嚼口香糖的女人是多麼恐怖嗎!
最恐怖的是明明是這麼恐怖的女人卻總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讓人在毫不設防的時候殺人於無形。
一會功夫後,兩個人屁顛屁顛地跑了回來。
流氓甲換了條新褲子,希望沒人發現!
“寒姐,我給您綁上!”
“我要蝴蝶結,會系嗎?”
“呃?會!怎麼樣?鬆緊可以嗎?”
“湊合!好了,開車吧!我小睡一下,到了叫我!”
“是是是!寒姐放心!——那個前面開的,開車悠著點,別顛著我們寒姐!”
……
夏輕寒微閉雙眼,疲憊像潮水般用來,真的好累……
她知道前面等待她的是她一直不想面對但卻不得不面對的事……
她做鴕鳥已經做得太久!
今天……
該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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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剛才的事夏輕寒還是有點想笑。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這群手下這麼白痴那老大也不見得高明到哪裡去吧!他們的老大……
夏輕寒正在極力思考最近到底又得罪了什麼人忽然輕咳起來:“好濃的煙味啊!”
夏輕寒透過昏暗暈黃的燈光環視了一下四周。這一看嚇得心跳漏了一半,剛才怎麼沒發現窗邊竟然赫然坐著一個人!那人一口一口的專心吸著煙,煙霧籠罩著他的面容。
腳邊是一堆散亂的菸蒂,有一些還在陰暗中閃著零星的光亮。
他詭異的安靜,沒有任何存在感。
是誰?怎麼背影那麼像子軒?不對啊,子軒他從不抽菸的?夏輕寒疑惑地想。
“你醒了。”他突然出聲嚇了她一跳。
是子軒!他的聲音她絕對不會認錯。
儘管此時他的聲音沒有往日的溫度。
“子軒!是你!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我總是給你闖禍……我答應你的一定做到!一個星期後我處理完了幫裡的事一定會徹底脫離青痕幫的。子軒?你怎麼不說話……你生氣了嗎?你一定是生氣了!對不起,我真的……唔……”夏輕寒的話消失在歐子軒突如其來的吻裡。
那樣熾熱近乎瘋狂侵略性的吻,吮盡她的,決絕的好像要傾盡全力將所有的感情都融進這個吻裡……
良久,良久……歐子軒終於放開快了要窒息的她。轉過身去,重新點燃一根菸。
“子軒,你怎麼了?你從來不抽菸的!”也不會這樣吻她。子軒的吻總是那麼輕柔,淺嘗戛止。夏輕寒覺得很不安。
“是嗎?你瞭解我多少?”歐子軒以一種奇怪的語氣說。
為什麼?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這樣的子軒給他一種陌生疏離的感覺,心裡的不安更加強烈了。
夏輕寒被他突然的改變和問題弄得不知所措,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
“我沒有被綁架。”歐子軒也沒有再問,靜靜地說。
“什麼?可他們明明說……”她的心跳開始失去節奏,突然有種逃離這裡的衝動。有一種危險來臨前的壓抑。
“如果我不讓他們這麼說,你又怎麼會乖乖跟他們走呢!”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的心慌亂起來,更多的是恐懼。
“不明白嗎?還是不想明白!是我讓他們綁架你的,他們是我的手下!”
“呵,躲不過去了嗎?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夏輕寒苦笑道。原本忐忑慌亂的心此時卻突然變得平靜起來,平靜的像一汪死水。
“你……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對不對!”歐子軒震驚地怒視平靜得詭異的夏輕寒,一股寒意爬上脊背。有種難以言喻的恥辱感。
“為什麼?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什麼還要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讓我傻傻的以為自己把一切做的天衣無縫,我還傻傻的幻想你知道後錯愕的神情!呵,我還是太低估你了!我忘了我的阿輕可是很聰明的呢!不愧是夏義調教出來的女兒!”當說到夏義這個名字時他的臉色開始變得陰暗。
歐子軒,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太過分了嗎!
你簡直不可理喻!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