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郎九探出頭來看著他。
“你不累啊,放著吧。”徐北覺著這好歹也算是體力勞動了一把,他剛看了一眼時間,勞動了快一小時,郎九的身體對普通人的狀態還沒完全適應,“你別真累出毛病來,老子還得養個殘疾,那我們乾脆就去沿街敲碗得了……”
“放心,”郎九把床單一扔,走了過來,直接蹦上了沙發,腿往他身上一跨,捏著他下巴,“我身體好,你沒有發現嗎?”
“滾一邊去。”徐北推了推郎九,手碰到他光滑的肌膚卻又忍不住捏了一把,然後又有點不好意思地上腳踹了一下。
郎九往一邊挪了挪,躺下來枕著徐北的腿:“我睡一會好不好。”
“喲,郎大爺你不是不累的嗎,”徐北樂了,抓抓他亂七八糟的頭髮,“睡吧,我也迷糊一會。”
倆人直接睡到了晚上九點多,起來直接出去吃宵夜了。路過樓下老頭家的時候,徐北跟陳小雨打聽了一下書店的位置。
陳小雨看到他倆就兩眼放光的強烈要求帶他們過去,徐北正打算想個委婉的理由拒她,郎九在背後慢悠悠說了一句:“太晚了,明天要上課。”
徐北出了巷口都沒止住笑,樂得不行,一個勁拍郎九的肩膀:“哎喲我的兒,現在說話真牛逼,我突然開始想念江越了,得給他頒個優秀教師獎啊。”
郎九沒空理他,東張西望地找吃東西的地方,他餓得厲害,聽覺嗅覺都退步了,就只有食量還是沒怎麼減,現在勞動了一番,又錯過了晚飯,餓得他看到廣告牌上的漢堡都想撲上去啃一口。
“去吃燒烤吧,”徐北的電話響了,他一邊掏一邊指了指前面的燒烤城,“再來點小酒,嗯,生活挺完美。”
電話是喬謙打來的,剛一接通他就嚷嚷開了:“快膜拜我!”
“靠,憑什麼。”徐北樂了。
“多快好省的命令一下來,我這就已經幫你辦妥了,你說要不要膜拜一下!”喬謙挺開心地繼續嚷。
“必須膜!從頭到腳摸一遍!”
“少貧,我跟你說,這是我跟人搶來的,就在大學城,絕好的地段,房租如果直接付一年,差不多就是扶貧價,怎麼樣?”
“你說行就行,去交錢,從我那張卡里取,密碼是你生日。”徐北對於喬謙的高效率很是感動。
“不用,第一年房租我已經幫你交了,算我送你的賀禮。”
“賀什麼?”
“浪子回頭啊徐先生!”
徐北掛掉電話,往郎九背上呼了一巴掌,又伸了個懶腰:“兒子,搞定一半了,去慶祝一下,明天就得開始忙活了。”
“慶祝什麼?”
“嗯……慶祝我倆重獲新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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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徐嶺看見了 。。。
喬謙給他們找的店面雖說只有20平米,但地段很合適,在大學城。
徐北高中的都沒畢業,自然不知道大學生的消費習慣,但喬謙念大學時他看在眼裡,此人大學期間只做三件事,吃飯,睡覺,泡妞。
所以飯店和花店生意應該都差不了。
“別的花你都不用進太多,大眾口味的有點就行,但是玫瑰得夠數,”喬謙蹲在店面門口,看著徐北和郎九在屋裡收拾放花的架子,“我那會盡買玫瑰了,各種玫瑰……”
“廢物,買那麼多玫瑰,結果到現在晚上還得靠右手活著,”徐北樂了,拿著塊抹布在手上轉著,“我泡妞從來沒買過花。”
“那不一樣,質量不同。”喬謙點了根菸,並不介意徐北揭他底。
“都是妞,就看成本……”
“你這人就是沒素質,什麼事到了你嘴裡就沒正形了。”
郎九在掃地,聽他倆就泡妞的經驗問題爭執不下地說了半天,最後插進來一句:“反正你們現在誰也沒泡到,都一樣。”
“我靠!”倆人都被郎九這句話噎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記得這孩子以前說話好像不利索啊,現在這麼順地就能往外出溜了?”喬謙挺好奇地上下打量著郎九。
“人家現在牛逼,隨便就能一句話噎死你,”徐北推了郎九一把,“去打點水。”
定川本地沒有鮮花批發商,所以徐北是從城北的一家鮮花市場進的花,他沒太管品種,現在剛到春天,花的品種也不多,只按喬謙的指示,玫瑰多要了些。他現在只是想把店裡都擺滿,讓人看上去不是湊合事的就行。
這個時間開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