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麼開口了。這件事無論採用什麼樣的表達方式,聽起來都會讓人覺得他是被班大同那一棍子砸出後遺症了。
“嗯……我是說,”徐北想了想,決定先旁敲側擊看看喬謙對這事的反應,“你知道狼人嗎?”
“狼人?還是人狼啊?”喬謙愣了一下。
“是人狼嗎?”徐北被問得也愣了一下。
“金剛狼?”
“啊?”
“啊個屁啊,你到底要說什麼!”喬謙急了。
“你覺得真的會有人狼啊狼人啊金剛狼什麼的存在嗎?”徐北抽了口煙,看了一眼正胡亂往身上套衣服的郎九,還好他能記得裡外順序,沒把內褲穿在外面裝超人。
那邊喬謙沉默了很久,有點擔心地說了一句:“我記得敏敏說你腦袋沒有撞出問題啊……”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我是存稿箱,此時作者正悲催地坐在火車上,趴在桌上昏昏欲睡,於是我出來跟大家問個好……同時通知一下大家,下一章更新的時間是週二中午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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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一個是攻一個是受 。。。
喬謙要見徐北,並且強烈要求是馬上就見面,他懷疑徐北腦子裡某個地方有損傷沒有被發現。徐北猶豫了一下沒答應,只說過年的時候再聯絡他。
掛了電話之後他就一直躺在床上盯著燈出神,快過年了,徐北想了想,之前過年的時候自己都在做什麼,結果愣是沒想起來,只知道每年初三會跟喬謙和葉敏敏一塊吃個飯。
“又到年關了啊……”他坐起身想去倒杯水喝,可剛一起身就覺得眼前一陣發黑,閉著眼緩了半天,覺得暈勁過了才慢慢睜開了眼。
一睜眼就看到一雙眼睛,因為距離太近,又完全沒有思想準備,徐北呆坐著盯著這眼睛對了半天焦才看清了,郎九一臉緊張地看著他。
“老子不病死也要被你嚇死了,”徐北嘆了口氣,推了推郎九,“去給你爹倒杯水吧,會倒麼?”
郎九愣了一下,接著轉身就往浴室走,沒等徐北反應過來,他已經一推門進去了。
“我日,你幹嘛去……”徐北喊的力氣都沒了,往前撲倒在床上,“你要讓你爹喝自來水麼……啊……咱們這的自來水還沒有達到飲用標準……全是漂白粉,喝了要他媽尿道結石的。”
郎九很快地出來了,手裡拿著浴室裡刷牙的杯子,裡面果然裝著水,不用想,就是在水龍頭那裡接的自來水。
“好吧,我來教你,”徐北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這杯不行,倒掉……”
郎九倒是很聽話,徐北話音未落,他就已經一反手,把杯子裡的水倒在了地毯上。
徐北張了張嘴,這會是連罵娘都懶得罵了,嘆了口氣,用手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暖水瓶:“桌上的杯子,桌上的瓶子,看到了沒,倒那裡面的給我。”
“嗯。”郎九把漱口杯子放到桌上,拿過暖水瓶看了一會,又不動了。
“怎麼了?不會開麼……把那個蓋子按……”這話又一次沒能說完整,在按字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徐北聽到暖水瓶發出了一聲悲傷的“喀嚓”,接著就看郎九順利地從瓶裡倒出了水,徐北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沒說完的話補全了,“……下去。”
“下去?”郎九回過頭,一臉不解地重複了一遍。
“是他媽按下去!”徐北看著被郎九輕鬆掰斷了的瓶頸,開始覺得自己今後的生活可能會是一片黑暗,他匍匐在床上,“兒子,我們退房的時候會哭的……”
郎九沒管他在說什麼,杯子遞到他眼前:“水。”
“這不是水……這是你爹的錢……”徐北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熱呼呼的水一路暖到胃裡,他覺得稍微舒服了一些,但腦子還是暈得厲害,他把杯子往床頭櫃上一擱,“你過來。”
郎九一聽這話,很開心地直接蹦上了床,手撐著床,眸子裡閃著光地湊了過來,徐北嚇了一跳,趕緊往後躲了躲:“行了行了,就這距離就可以了。”
他抬起手,一手摸著自己腦門,另一隻手摸了摸郎九的腦門,愣了一會:“我操,是你發燒還是我發燒了,你怎麼比我還燙?”
郎九很認真地看了他一會,估計沒明白他在說什麼,但也抬起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順著又在脖子上摸了摸。徐北拍開他的手,扯過被子蓋上:“別他媽成天順手耍流氓……我知道了,動物體溫都高……”
徐北給服務檯打了個電話,讓送點退燒藥來,順便再拿個體溫計。東西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