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週日中午一點見,週末H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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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狼糊糊的對手 。。。
徐北暫時無法把眼前這人說的獵人跟他腦子裡的獵人形象聯絡在一塊。
他貓在北嶺的山裡躲班大同的時候,一直住在一戶獵人家裡。此獵人是個大鬍子老男人,身體強壯,氣吞山河,據說一拳能砸暈一頭牛。打獵的時候寸步不離身的是一壺燒刀子,有時候會忘了帶槍,但酒壺是肯定不會忘的。
好幾次他沒帶槍也能弄回野兔什麼的,徐北非常驚訝,一直覺得赤手空拳拿個酒壺就能打獵的獵人很神奇,後來才知道那是他頭天下了套子,第二天去取回獵物而已。
不管怎麼說,相比之下,班大同身邊那個看起來像個瓷器一樣的林睿,實在不像個獵人……
“那人是獵人?你開故事會呢,”徐北把屁股下邊的電飯鍋拿出來放到桌上,開啟來看了一眼,放在裡面的那碗紅燒肉看起來很漂亮,但他卻沒有食慾,“你也別介意我不信你,這世界上說一句話就能讓老子相信的人加起來也超不過三個。”
“他只獵狼,”那人倒是不著急,慢悠悠地開口,嘴角帶著笑,跟他臉上那道冷酷的刀疤形成鮮明對比,“你要怎樣才會相信我。”
“第一我不知道你是誰,第二你說過你要帶走我兒子,第三,”徐北低頭盯著紅燒肉,下決心似地看了一會,用手指夾了一塊出來放到嘴裡,“如果我沒猜錯,你跟糊糊是一樣的,那麼就算我信你,你也整不過那個什麼雞毛獵人。”
“你兒子……”那人愣了一下,“好吧,你兒子,別把我跟你兒子放在一塊比較,他根本還算不上是一隻狼。”
“那又怎麼樣,我就希望它是隻狗,”徐北靠在桌邊,抱著胳膊看著他,“然後呢。”
“我叫沈途,帶走……”沈途輕輕地咳了一下,“你兒子的事,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誰……不過如果你堅持自己一個人,是不可能把雪狼弄出來的,死一千次也不可能。”
徐北盯著他看了很長時間,直到沈途臉上那道疤他都看出重影了,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你不用說得這麼直白。”
徐北當然知道自己一個人不可能把小狼從班大同手上弄出來,他要能一個人對付得了班大同,也不用跟個難民似的東躲西藏這麼久,加上現在班大同身邊還有個林睿……
“你有把握能弄出來嗎?”徐北把手指捏得啪啪響。
“沒有。”
“我操!”徐北怒了,從桌邊一躍而起,差點想把紅燒肉扣到沈途臉上,“你他媽玩我呢!”
“你得配合,”沈途很淡定,看到徐北這動靜他連眼都沒眨一下,“你得保證聽我的。”
“憑什麼?”
“憑你死一千次也沒法把你兒子弄出來。”
“我要先聽你的計劃,才能決定要不要聽你的。”徐北雖然心裡非常著急想要把小狼從班大同和林睿手上搶回來,並且也已經決定跟沈途合作,當然,說是合作,實際上也就是接受沈途因為某種不明原因的理由而給予他的幫助。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得把事弄清楚了,這是他的習慣。
“休息三天,這三天哪也不要去,”沈途站起來走到窗外,透過兩層玻璃往外看著,外面又開始飄雪了,今年的雪似乎特別多,“三天之後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不需要休息三天。”徐北皺了皺眉。
“我需要。”
這是小狼在有記憶之後第一個在雪地裡度過的夜晚。
整個院子都靜悄悄的,在它剛醒過來時圍著它看的那些人都已經不在這裡,除了雪花在在黑暗中簌簌落下的聲音,它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響。
小狼一直趴在籠子裡,身上已經蓋了厚厚地一層雪,可它不想動,只是時不時彈一下耳朵。它不怕冷,但也從來沒有像這樣頂著寒風在空曠的院子裡呆過,它覺得很孤獨。
不知道過了多久,它慢慢站了起來,抖掉了蓋在身上的雪,圍著籠子走了一圈。很失望,無論它怎樣調整耳朵的方向,也聽不到徐北的任何一點聲音,它又聳了聳鼻子,卻只有冰涼的空氣灌進鼻子裡。
小狼低下頭打了一個噴嚏之後,很鬱悶地趴下了。
它餓了,這幾天徐北心情不好,什麼也不想吃,於是它一直跟著吃花捲,它討厭花捲,不好吃,沒有肉,而且吃不飽。
現在連花捲都沒有了。
小狼伸出舌頭在鼻子上舔了舔,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