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國家也不行啊,郎九懂個屁外語……他清了清嗓子,管求了:“模里西斯。”
“哈?”薜雅眼睛瞪了一下,愣了。
“這個不用管,他能聽懂中文,就是說不利索。”
“哦……這個就好辦了,要男生女生啊?”薜雅沒再研究這個模里西斯的問題,繼續提問。
“男的。”徐北真的很想說要女生,要漂亮,要身材好,要無男友的女生,可是一想到這是在給郎九找老師,而郎九見了姑娘那個沒風度的德性,又是甩臉子又是打噴嚏的,他只能說要個男生,起碼能先教會他些基本的東西。
“男的?”薜雅似乎有些吃驚,重複了一遍,“要男生教嗎?”
“怎麼了,你們沒男生提供?那孩子是男的,男生可能好交流些。”
“有有有有,只是一般都願意找女生,有耐心,我們這裡男生都快賣不出去了,”薜雅拍拍手,回頭衝她身後蹲成一圈正在打牌的學生喊了一嗓子,“江越!過來見老闆!”
有人應了一聲,背對著他們的一個男生站了起來,手上還抓著一把牌,回過頭的時候差點沒把徐北嚇笑了,操!
江越一邊把臉上貼得都快趕上面具了的紙條往下扯,一邊小跑著過來:“不好意思,今天太背了,輸得有點對不起觀眾。”
徐北忍著笑,看著他把臉上的紙清理完畢,然後衝自己一伸手:“老闆好,我叫江越,中文系大三,上課時間絕不打牌。”
作者有話要說:徐北肯定是想找個妹子來做家教的,可是情況不允許不是……
明天繼續日更,晚上八點老時間。
謝謝給我扔霸王票的大人。
35
35、狼糊糊是天才 。。。
壁爐的煙囪壞了,修了大半天才修好,又用了小半天時間才把屋裡那股子嗆鼻子的味散掉,班大同裹著條被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周圍放了四五個電暖器,都開到了最大檔。
“我早他媽說了這家物業不行,果然他媽的不行了吧,”班大同很不爽地換著臺,最後停在一檔相親節目上,“徐北去了安河。”
“嗯。”林睿在修指甲,低著頭應了一聲,臉上的表情看不真切,語氣很平靜。
“他為什麼突然會去安河?”班大同伸手攬過林睿的肩,在他耳垂上捏了捏。
“因為那是沈途的地盤。”林睿繼續修指甲。
班大同斜眼看了一下林睿,他不知道沈途是誰,不過他不打算追問,他在某些方面很有耐心,或者說,他對很多事並沒有興趣。
“我去打個電話,”林睿站起來,把指甲刀扔到茶几上,“你不睡會麼,黑眼圈出來了。”
這幾天班大同沒怎麼睡覺,自打看到了雪狼咬死土佐之後,他就對雪狼被搶走的事抓心撓肺的,晚上睡覺也哀聲嘆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魔症了。
“一會吧,你打完電話上來陪我,”班大同裹著被子往二樓臥室走,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看著林睿,“我突然覺得程老六的鬼獒完全不是個兒,你說,還有更強的對手麼?”
林睿拿著手機低頭拔號,聽到這話手指的動作停了一下,更強的對手?有,當然有。
“會有的。”
林睿拔通了號之後靠在窗邊,想起來沈途那天說的話,好久不見。的確是很久不見了,沈途的樣子沒有什麼變化,但無論是行動和反應速度都已經不再是當年的樣子了。
“什麼事。”聽筒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林睿收回思緒:“沈途把那隻狼安排到安河了。”
“路上怎麼沒攔下來。”電話裡的聲音聽起來冰冷得如同機器人。
“有人跟著,沒機會。”
“居然能讓沈途從你手上把狼搶走,”那邊的人冷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該反省一下了。”
“嗯……沒錯……”
徐北帶著江越去認門,他對江越還算滿意。
江越很開朗,不認生,話挺多但不招人煩,而且長得還不錯。
徐北小時候總聽老媽唸叨,說知道為什麼別人都誇你們兄弟倆長得好麼,因為以前給你們找保姆的時候專門挑了長得好看的,孩子跟什麼人在一塊呆久了,長相就隨人家了。
郎九雖然不是小孩子,但還處於可持續發展的階段,徐北不想他日後長跑偏了。
“我兒……我弟的情況比較特殊,”徐北想著怎麼樣能把郎九的情況給江越描述明白了,又不至於讓江越覺得郎九是個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