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
江越之所以一直等著徐北迴來,一是為了把沒花掉的錢還給他,另一個就是要對郎九進行血淚控訴。江越覺得郎九是個小孩子,平時跟他聊天就覺得他特別單純,很直,可沒成想他能直成這樣,對姑娘居然完全沒有要留面子的概念。
“你說,那麼多人看著,都以為熊是給萌萌買的,結果你們家郎大少爺手一揮,買給徐北的,”江越拿著杯子,在熊娃娃腦袋上拍了一下,“我瞬間覺得我這20年白活了,我還真沒見過這麼讓姑娘下不來臺的人……大叔你說我還有臉見萌萌麼,我在師大都混不下去了,我還尋思萌萌好像對郎九有點意思……”
“我不是說了麼,他對女孩子不太喜歡,”徐北抱起熊,在屋裡轉圈找地方放,“這東西放哪好呢?”
“放床上得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江越有點頭大,徐北對於郎九見鬼行為似乎沒什麼感覺,“這是不喜歡麼,這就是有仇啊,有仇!對了大叔我還有事要跟你說,單獨的。”
這是徐北和江越第二次在臥室裡“密談”,徐北有點無奈,郎九就坐在客廳裡看書,這跟在他身邊聊天沒什麼區別,只是郎九現在對很多東西還聽不懂而已。
“今天我問他,對妹子為什麼這個態度,當時我挺憂傷,我就說你到底要什麼……”江越一臉凝重地看著徐北,“你猜他說什麼?”
徐北點了根菸,往床上一倒,他光看江越這表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不打算繞彎子:“是不是說要我啊。”
“……你知道啊!”江越拍了一下床墊。
“嗯,讓他看了你的存貨我就知道了,”徐北吐了個菸圈,這次是圓的了。
“那你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有什麼怎麼辦的。”
“他不是你弟弟麼……”
“你個二貨,”徐北笑了起來,夾著煙,“我弟姓徐好不好。”
“好吧,我忘了你倆不是一個姓了,”江越抓抓頭,“那你這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