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我的睡裙。
“不要,”我往後躲,“江伯母會看出來。能不能告訴我,我父親瞞了我什麼?他到底做什麼對不起你們江家的事情?我替他彌補,我願意替他贖罪。”
他撲上來,壓住我的身體:“閉嘴。”他低聲呵斥,繼而冷笑,面目有些猙獰:“你不知道很多錯誤是無法彌補的嗎?比如一條年幼的生命,活生生的鮮活的生命?”
“不……”我驚恐的看著他,不好的預感升起來,“你說什麼?你唔……”大團的碎裙布塞進我的嘴裡,直抵喉嚨,幾乎令我窒息。我伸手推拒反抗,他的動作更快,熟門熟路的先後卸下我的兩隻胳膊。
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我還是承受不住這種劇烈的脫臼錯骨之痛,要不是嘴裡塞滿碎布,我的慘叫一定會掀翻屋頂。我差點直接昏過去,全身力氣盡失,似乎再無一點反抗能力。
他還不放心,又用寬皮帶勒住我的嘴巴,緊束於腦後。
他俯看我,抬手滑過我溼漉漉的臉,輕拍我的臉頰,玩味的說:“不錯,我們得玩玩新花樣了,不能讓我母親看出來,對不對?”
我的眼淚掉的更兇了,乞求的看著他,慌忙的搖頭:“嗚……嗚……”不要這麼對我。
“等著,我去拿點小玩具。”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翻身下地離開。
我掙扎著想坐起來,雙肩又痛又吃不得力,除疼的自己一陣暈眩,逃跑的念頭根本是妄想。
江哲信很快去而復返,將手裡的長塑膠盒亮給我看,滿滿的一盒一寸多長的小號注射器專用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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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頭皮一陣發麻,急切的搖頭,嗚咽著。
他冷笑:“便宜你了,我應該找根鐵釺子收拾你的。不過,這個雖細小,也有細小的好處。你覺得即便我母親戴上花鏡,是否能夠看的出你身上細小的針眼兒?還有,我可不想再因為大傷口而引起發燒或者需要送你就診之類的麻煩,還是小針更合我的心意。”
我的腦袋變成撥浪鼓,除了不停的急切的搖頭,再也想不到還能做什麼。
江哲信的手從我的下頜滑到了頸項,然後是鎖骨,最後停在胸前的渾圓上。我繃緊身體,心知他一定會從這裡下手的。
他褻玩那裡,直到蓓蕾挺立,卻遲遲沒有動手,只是問道:“|乳環呢?”
我咿咿唔唔的發出模糊的聲音,自從上次住院以後,是別人幫我摘下的,我也不知放在哪裡了。前幾次他都沒有過問過,這次卻又想起來了。
他的手緩緩下移,來到我的肋骨間,“你猜,一針紮下去,哪裡最痛?”
我惶惑的搖頭,我只知道哪裡都會很痛。
“那麼我們就逐地兒都試試。”他說著,手氣針落,毫不手軟,針頭超過一半都深陷進我的肉裡。尖銳的刺痛瞬間從左胸前爆發。我一個打挺就要坐起來,他馬上壓住我。
很激厲的點狀疼痛,足以讓我的冷汗忽的佈滿全身,卻又不會昏厥。我忘記了呼吸,疼痛開始擴散,然後逐漸減輕,變成了麻痛。
他又拿起一根,我不敢再看,閉緊眼睛,注意力全放在了右胸上。
下一秒肋骨間就像被毒蜂蜇了一般的令我難以忍受,我扭動身體,渴望刺痛快點消退。
“這裡是不是更痛些?”他惡意的又壓壓針頭。
“唔……”我大睜雙眼哀求的看著他,眼淚泉湧而出,雙腿被死死壓住,手臂又不聽使喚,只剩下了拼死嗚咽。
又一根,對稱的紮在對側的肋骨下。再一根,再一根……他在每兩根肋骨條中間都插入兩到三根針頭,每插入一次,我就收縮腰腹,撲騰一下,侵襲神經末梢的疼痛雖不劇烈至生不如死,卻足以折磨人到想發瘋抓狂的地步。
我微微痙攣,渾身跟水洗的一樣,粗重的呼吸急促的從鼻腔穿過,眼前除了小金星星亂飛,我再看不清別的東西。
他再取一根,在我眼前晃了晃,另一隻手竟然來到我的臍間,一個用力穿刺,針頭橫向穿透了我的肚臍。
“嗚嗚嗚!……”這次疼痛來的劇烈許多,我痛苦難耐的嗚咽,弓起身子,扭動不已。與前面的刺痛感不同,這次久久都沒有減退的痕跡,反而有愈加劇烈的錯覺。
見我不斷的掙扎,冷汗驟下,他再接再厲的又在那裡穿透了一根針頭,才放開手。
上半身自由了,可是雙臂脫臼,限制了我弓身翻騰的幅度,肩臂和臍間的痛楚,雙重打壓我的意志,我就如同垂死的肉蟲子,虛弱而卑微的蠕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