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有點模糊了,象是隔著一層水汽,我知道,那不是水汽,而是淚花。
我不可能只屬於你了,不,是再也不配屬於你了。過了今天,我就只能永遠的把你忘記。
視線越來越模糊,心口也越來越痛。不能想,不要想了,指甲掐進掌心,我逃跑似的衝出浴室。
又灌下去一杯水,呼吸漸漸平穩。恍然不覺,已經八點了。我竟然在浴室愣了那麼久?
江哲信依然沒有影子。我重新窩進沙發裡,肚子有點餓,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喝水。就算他三天不過來,我都撐得下去。
頻道換了一個又一個,眼睛漸漸眯成一條縫兒,十一點半了。
我關上電視,走進臥室,衣服也沒脫,直接躺下睡覺。
黑暗中,隱約有轉動鑰匙的聲音,可是我的眼皮好沉,試了兩次都睜不開,我放棄了努力。
臥室燈開啟了,我想江哲信回來了。腦子雖然轉的快,可是眼睛剛努力睜開一點小縫兒,就被光線刺的重新閉緊,兩手手背也直接蓋上了眼睛。
下一刻,來人就已經走到我身邊,一把撕開了我的裙衫。粗魯之下,前襟脖領下的四枚小釦子全部崩掉不知去向。
我瞬間放下手睜開眼睛,江哲信就那麼盯著我,然後冷冷的說:“把衣服脫掉。”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
我已經完全清醒了,儘可能的怯怯的看著他。江哲信說道:“把衣服脫掉,別再讓我重複第三次。”語氣冷硬,咬字清晰。看來他一點都沒醉,儘管他嘴裡的酒氣都快把我燻暈了。
要來的總會來的,我並不膽怯。又不是第一次,我早已經懂得怎樣讓自己感受到歡愉,也已經為遭受強暴作好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