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死於非命,跟您在一起的我不就成了替罪羔羊,那我豈不是也凶多吉少?”我目光閃爍不定含混過去。
“真是如此?為什麼不敢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幫主,現在不是拷問我的時候,你不關心是誰要殺你嗎?”
“是誰做的我清楚。”他閒適優雅地站起身,從容地理好儀容。
墨子非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進來,冷冷地嘲諷道,“我倒是有一點佩服起你這個假冒幫主了,到現在還能那麼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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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早知道我在懷疑你,還敢留在這裡,勇氣可嘉啊?”
“廢話少說,我今天要揭穿你的真面目示眾。” 墨子非劍已出鞘。
“難道你沒有調查清楚,幫裡所有的人都被我換了嗎?”劉徹一派泰然,緊接著暗處埋伏的四個黑衣人跳出圍攻墨子非。
他們談話的時候我已經悄無聲息的挪到門邊,而墨子非也被圍剿,愈打愈被動,不斷往後退,眼看要被逼到門口,我趕快腳底抹油開溜,可惜事與願違,一把閃著詭異亮光的刀劍已經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幫主’,這可是你心心念念找的人,如果不想她有事的話,馬上放我走!” 墨子非撂下狠話。
劉徹眼裡閃過一絲驚慌;但隨即又鎮定了下來;沈著臉;厲聲說道,“墨子非,只要你放了她,我保證你可以安全離開,絕不取你性命。”
“恐怕你根本沒有時間來取我人頭,你要獻給朝廷的金庫已經燒起來,如果你現在搶救的話應該還來的及。”說完抱著我躍到牆外,一匹良駒看到主人來到,仰頭嘶鳴,坐在飛馳的馬上,看著離我越來越遠的宏偉宅院,彷彿在夢中一樣。
“你不怕我?”過了許久,他問我。
“為什麼要怕你?你今天晚上不是專程來救我逃走的嗎?”
“呵呵,何以見得?”
“你全身上下絲毫未傷,說明你並不是敵不過那四個高手,只不過是儲存體力而已,然後我就坐在這裡了。你知道嗎?我所有的經歷加在一起都沒有今天晚上過的那麼刺激驚險。”
“你知道嗎?你是我遇到過的最會把冒險當樂趣的人,假冒的失憶人。”
我納悶地看著他,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手自動自發地拿下他的面具,竟然是雲煙的臉孔,女性的裝扮下的雲煙端莊秀美,男子打扮下也是俊逸雅緻,好一個雙面嬌娃。“你到底是誰?”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你那封信我已經送出去了,想必不久衛將軍會親自來接你。”
“衛青班師回朝了?”我驚喜地問道。
“現在才想起他來不嫌晚?前面還在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呢。”
“你在替衛青吃醋嗎?”我好笑地說,他簡直象一個抱屈的丈夫嘛。
子非神情有些不自在,苦笑道:“衛將軍是我的生死至交,他的託付我自當全力完成,但是更讓我感動的是他對你一片痴情。”以他的身份再加上衛青在宮裡的耳目想要找到我也不是難事。“我當然明白。”我小聲地說,混雜著幾分苦澀傷感幾分無奈黯然,同時我也明白自己會給他帶來的麻煩。
“你知道他對我說什麼嗎?如果要在生活在水生活熱的黎民百姓與你之間做出抉擇,他會舍你選前者,只是如果你發生意外他也將追隨你一起。我希望你莫要辜負他的一片深情。”
我抬頭對上他的目光,嘆了口氣,“子非,我怕我的心事太沈會把你的馬壓垮。”
突兀的;他大笑出聲;笑得旁若無人;“我現在知道為什麼那個木頭青會栽在你手裡了。”
得知他是衛青的朋友我也不客氣起來,“子非兄弟,我們現在是逃亡中,請你低調一點,叨擾到沒必要的花花草草可不好。”
“過了前面那個山頭都是我的勢力範圍,可以確保你安全,大可放心。”語氣平淡含蓄,難掩捨我其誰的磅礴氣勢,一個功成名就的男人最有魅力地方也許就這份篤定的自信。他的家如同他的人一樣雍容大度,亭臺樓閣、涼亭水榭、庭園造景,四周大量種植著濃密樹木的美麗樓閣,與巨石堆砌而成的仿山及小橋流水,閒適優雅得讓人心情大好。對美食他也是毫不吝嗇,極其講究,他是一個懂得享受生活的人,跟子孟不一樣,時常我也會想起那個彆扭的子孟,不知道他發現我這個麻煩消失的話會不會輕鬆許多。
有一天子非突然跟我說,“以後不要再叫我墨子非了,因為這個名字從此後必須被消除,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