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原本金大川需要被留下來審訊的,不過有劉滄出面,自然是免了。
他們六人走出ktv,帶著手下匆匆忙忙的趕回了白陽教的廢棄廠房。
廢棄廠房中,有一間屋子,已經被改成了會議室。
之前商量事情都在那間辦公室中,地方始終還是太小了些。
他們回到會議室後,各自坐下。
“都說說看自己的想法。”項誅臉色平靜道。
金大川憤怒的說:“肯定是有人想要陰我們白陽教,特麼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準得撕了他。”
“肯定不是仇殺,如果是仇殺,恐怕早就對錢多下手了,沒必要跟到咱們四川來動手。”陳飛同樣點頭:“看樣子,要麼是被我們剿滅的魔教餘孽做的,要麼就是四川周邊省份的魔教乾的。”
洪天鎮摸了摸後腦勺:“這有什麼區別嗎?”
“的確沒區別,錢多始終是死了。”陳飛解釋:“但是,若是前者還好,那些餘孽再如何,也翻騰不起什麼多大的浪花。”
“若是四川周邊的那些二流魔教做的,說明他們已經有窺視咱們白陽教的野心。”
金大川無奈道:“不管是誰下的手,聖教那邊,咱們可怎麼交代啊,這可是聖教的護法死在咱們的地頭。”
“要是聖教一怒,咱們不得全死光?”
陳飛和洪天鎮頓時沉默了起來,顯然情緒都不是很好。
林曉峰見此,趕忙打氣說:“聖教也沒那麼可怕,聖教舉全教之力追殺我,不也沒能得逞嗎?都往好的方面想。”
可不能讓他們意志消沉。
林曉峰這話,其實也就只能拿來鼓舞一下士氣。
他個人被聖教震碎追殺,可以東躲西藏,可白陽教的這麼多地盤,產業都在。
總不可能帶著產業亡命天涯吧?
不過林曉峰的話,總是給這幾人了一點信心。
項誅想了一下,說:“陳飛,主動聯絡聖教那邊,態度一定要恭維一些,別的不說,最起碼不能讓聖教那邊派人剿滅白陽教,明白嗎?”
“嗯。”陳飛趕忙拿起手機,走出了會議室。
項誅看向洪天鎮:“洪天鎮,你帶人,想辦法把殺錢多的兩個兇手找出來,只要能找出這兩個兇手,一切都好說。”
“明白了。”洪天鎮連連點頭。
金大川問:“那我呢?”
項誅說:“你多那些錢,把周圍省份的魔教內部人員,都打理一遍,探探口風,看是不是真有魔教想要吞我們白陽教。”
“嗯。”
項誅安排了事情後,金大川也算是有了一些主心骨,神色嚴肅起來。
急忙離開了屋子。
林曉峰臉龐露出無奈:“還以為咱們白陽教算是有了些根基,能輕鬆一些日子,沒想到又出這遭事。”
“魔道就是這樣,你想安生,但是總會有人惦記你的東西,即便是聖教的那番勢力,不也有抓妖局虎視眈眈嗎?”項誅笑道。
林曉峰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給自己鼓勁般道:“說得也對,不過無妨,人活著,總得有點事情做才有意義。”
白陽教各方人馬,都緊急調動起來,開始根據各種線索,查詢起那兩個兇手的下落。
而金大川,則拿著一大筆錢財,和一批心腹兵分四路,去四川的東南西北,探查周邊這些魔教的口風。
聖教中,何伯拿著毛筆,寫著書法。
此時,門口傳來敲門聲,一個聖教的長老從門外走了進來。
“周長老,有事嗎?”何伯看了一眼問。
周長老說:“聖主,出了點事。”
“什麼事?”何伯放下毛筆,坐下喝了一口茶:“路元青找到了?”
周長老搖頭:“是錢多出事了。”
“錢多?”何伯仔細想了一下,這才恍然:“哦,你是說那個護法?他不是去白陽教那邊視察了嗎,出什麼事了?”
“錢多死在四川了。”周長老皺眉說:“這還是我們聖教的使者,第一次死在外面。”
何伯拿著茶杯的手頓了下來,眉頭一挑:“死了?怎麼死的?”
周長老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哼,酒囊飯袋一個,死了也好。”何伯隨後道:“可不管再怎麼廢物,畢竟是我們聖教的使者,就這樣死了,總得給個說法,對吧?”
“查出來是誰殺的嗎?”何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