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楊樂了一聲,“我哪有那雅興,這些很多是我昨晚才理出來了,一部分是我爸告訴我的,一部門是我前後串聯起來對號入座的。”
“你對號入座?那你的意思是這都是你跟你家老爺子的推測,都還沒有證據?那這一刀是被白砍了?都把這些全捅出警方難道就一點用也沒有?我不信!只要真是他做的,就一定能查得出蛛絲馬跡,我把這些都記錄好交給警方,一定可以的。”
“能有用早已經做了,我爸後來讓人查了,陸建國讓人找的那三個人就是那種混雜地塊的地痞,給些錢什麼都能做,做完後四處流竄,根本就不再一個地方呆。特別是這次出了事,人早就逃之夭夭。再加上陸建國市裡有人,他給四面的人說說,也不知道給調查帶錯了多少彎路。”
我有點暈菜了,如果沒有證據,那我們現在說的這些又有什麼意義?我當然是要找出最多的有力證據,不能就這麼讓這件事了結了。
有這次就還有可能有下次,我可不能時刻讓自己活在惶恐當中,不說擔心李柏楊,就是擔心我們自己母子的小命兒,也得盡最大可能協助警方把幕後的人揪出來,於心才能安。
可是現在我們討論了這麼多,我越來越糊塗了,到底這一切只是推測,還是真的有跡可循?我混亂了。
“陸建國他真就那麼大能耐能一手遮天?他能為自己的女兒拿別人出氣,別人的孩子就不是人了?他自己也是為人父母,怎麼就能這麼狼心狗肺的?那現在的意思就是,查了也沒有,查也查不到了?你爸怎麼看,就這麼算了?能算得了?”
我真是氣到了,怎麼現在有錢有勢就能這樣橫行霸道了,這都什麼世道了?
再者,就算知道了真不是陸小蔓乾的,但這本質又有什麼不同,如果沒有她在當中的推波助瀾,陸建國怎麼可能會拿我來開刀?
而李向華又是怎麼想的,自己的兒子竟然還是被自己的老朋友這樣擺了一道,雖然有些陰差陽錯的味道,但結果是這樣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他就真的能認下這個虧?
我把自己繞暈了,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