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當年的蘇大爺是否還會那麼堅持。
其實這兩筆歸納起來都有一個共同之處,便是蘇大爺超級的崇洋媚外,取名字的時候據說還詢問了當時我們鎮上唯一個教英語的老師,定下了這個膾炙人口後期卻被用來做女性用品的高雅之名,無奈當時的我無法反抗,自從蘇菲上市以後被恥笑至今我也習慣成自然了。最無法理解的是蘇老爺一定要堅持我學油畫,就因為我當年畫了一幅巨型的夜禮服假面……其實我百般解釋過,那幅畫我是用鉛筆畫的,後期是用水彩筆上的色而已,根本就不是油畫,而且不一定要學油畫將來才有機會出國,可是偏偏老爺子死活聽不進去,硬是用他的一家之長的暴力脅迫讓我填了這門專業。
這個沒人性的暴政壓制,致使我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跟不上全系同學的學習步伐,開始出現選擇性逃課,聞畫色變的抽風狀態。
李柏楊就是這個時候猶如天兵降落在我的身邊,然後告訴我,他可以免費輔導我。
我看著他精緻的臉,實在是非常想不明白。
我想不明白的事我當場就問了,我說:“這麼多人你為什麼獨獨要幫我?”其實這句話後面還有半句,我很想問,是不是上次的羊癲瘋又發作了,也許我身上有種什麼磁場容易讓人神經錯亂……
這樣想實在不是妄自菲薄,而是挺客觀的,對著鏡子照上兩小時,咱的睫毛也是照樣不夠長,鼻樑還是那麼不挺又不高,還長了虎牙,每個月大姨媽還都不準時……這麼多的缺點,我知道,攻陷王子的機率實在渺茫得夠可以了。
李柏楊笑得春風和煦,潔白整齊的牙齒在陽光下反著閃光,然後這張嘴的主人說話了,“因為我從來沒看過誰能把直線畫得跟麵條似的還敢來學油畫,勇氣可嘉。”
我個人覺得,這句話不像是在誇我。
不僅沒誇,好像還把我的某些技能全盤否定了……
可是就算不是誇又如何,我喜歡美男,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