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的是,我已經五六天沒動過手機,現在連它在屋內、山腳還是海邊都不知道!所以,除了簡單的抱怨與後悔,我便聽天由命地宣佈了放棄。我從來沒有記號碼的習慣,對於夏雨的手機,我只記得開頭是“132”。至於後面的數字,好像有5,有9,有0,雜亂無章地排列著,根本想不起來。不過幸好我還記得她公司的名稱,夏雨說過她在廣告部上班,每天都會收到許多信件,於是只有向她寫封求救信。
但剛一提起筆,心中就湧過一股排山倒海的思念。在我們戀愛的季節裡,應夏雨小姐的要求,我給她寫過許多情書與便條。每個週末約會之後,在我準備與她“吻別”之時,夏雨便會嚴肅地伸出小手,說:“先拿來!”我只得從包裡拿出寫給她的文字,然後接過她小書包裡五彩繽紛的信紙,再親親她的小嘴,樂滋滋地往回走。夏雨對信紙的選擇別具心裁,當我收到天藍色的傾訴時,我就知道,她正在為我們今後的前途表示憂慮;而當我收到粉紅的信紙時,我就明白,她願意拋開前途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