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心裡更加不恥於軒轅氏的為人,不過眼下卻不是和他鬥氣的時候。
當年巫妖相爭,彼此都有不少互相剋制的密術密法,因此這些符咒夸父並不陌生,不到片刻便破了個乾淨。那符文一去,兩人面前已經多了個身形不高的宮裝女子。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救我出來?”那宮裝女子正是旱魃,早在兩千年前就醒了過來,只是一直破不開軒轅氏下地封印,因此無法脫困,夸父一將那符咒破去她便立刻感知,當機立斷的竄了出來。
不過天沒有白吃地宴席,這兩人把自己放出來,想來也不是為了救自己脫困。應該是有什麼用的到自己的地方才對。
她一出來雲瑤便感到一股熱風襲人,胸口一口氣幾乎提不上來。渾身都有一種煩惡之感,知道是這旱魃的毒氣太大,自己一時不查,被她身上的屍氣所傷。
其實倒不是旱魃厲害,只是雲瑤一直沒有防備,若是她稍微留下一下,這旱魃的區區屍氣還根本傷不了她,運功三轉,將體內地屍氣通通煉化,這才好了一點。
“恩??這身上怎會有如此濃烈的皇者之氣?”那些屍氣對夸父倒是沒什麼傷害,連讓他皺一下眉都不能,只是夸父卻注意到這旱魃身上竟有一股純正的皇者之氣,心中就多少有點驚訝了。
不是巫族不能有皇者之氣在身,當年祖巫后土就是大地女皇,先天神詆,只是後來幾乎就沒有再出現年過這樣的情況了,這旱魃不過是一個大巫的身軀,就算是繼承了奢比屍的精氣也應該只有死氣在身,現在她這一身的皇者之氣竟與死氣融於一體,這樣看起來就難免夸父驚訝了。
旱魃見兩人不答,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將身上的屍氣緩緩收了,身上在沒有一點氣息波動這才又道:“你是誰?我怎麼從你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但又不像是巫人,你到底是什麼人?”
旱魃到底沒有和祖巫打交道的經歷,這也是,當初大巫出世時,十大祖巫早就隕落了個乾淨,而夸父地實力現在又比這旱魃高不了多少,並不能對她形成明顯的威壓,因此她才猜不透夸父地身份。
“原來是這樣,你已經修煉到了陰極生陽的境界,難怪能融合皇者之氣,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身皇者之氣還真是怪異無比啊!”夸父這才自言自語道,只是也是前言不搭後語,不說旱魃,就是雲瑤也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只是我對你並沒有什麼惡意就是了,你可願意隨我一同回山?”夸父的表情現在絕對像一個欺騙小紅帽的狼外婆,分明就是見了旱魃之後又臨時改變了主意,本來可是打算將她煉化吸收掉的。
雲瑤在後面看的一身狂汗,只是不敢表現出來,忍的頗為痛苦。
旱魃歪著頭想了想,她一出世就被軒轅氏拉去當了打手,仗一打完就又被人封印,實際上心裡已經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了,不過這人身上明顯有一股她也說不出來的熟悉感覺,就像是父親一般的存在,感覺中他應該不會傷害自己,這樣想了一會,她才遲疑的點了點頭。
夸父大喜。帶著兩人遁出山洞,只是對這屍鞅山也有些不捨。心
:失算!失算!這回來地時候又忘了拿上一兩件法寶這麼大的一座寶山,總不能要我硬抗回去吧?
以他地力氣來說別說是一座大山,就是把整個黑風山壓在他身上他也一樣能搬走,不過畢竟是不太好看,在自己的兩個女徒弟面前不好施展。
雲瑤畢竟跟他久些。也想到了夸父的難處,閉了雙目,忽然間三人身前光華一閃,已經多出一人,正是雲瑤的四大化身之一,鎮守南疆十萬大山風神女媧青衣。
青衣先給夸父施了一禮這才道:“徒兒手中有一寶物,喚做江山社稷圖,正可裝載乾坤,可解師傅眼前急難。”說著只見她果然取出一副畫來,慢慢展開。只見上面山河江海,世間萬物。幾乎是無所不包。
夸父大喜,忙伸手取了過來,這江山社稷圖實際上就是山河社稷圖的縮小版,也是女媧娘娘親手祭煉的一件寶物,雖然沒有山河社稷圖那麼大地威力,真能裝載乾坤。但也是洪荒大陸的一塊碎片煉成,完全可以納的下這屍鞅山。
女媧娘娘傳與雲瑤的三件寶物,件件不凡,每一件都有不下於先天靈寶的威力,只是受了她自己的法力所限,因此發揮不出真正的威力,若是能發揮出這些法寶十層的威力,當初西王母便會吃力多了,最起碼也要三尸化身齊出才能穩勝。
夸父將江山社稷圖取在手中,微微一抖。那圖從上而下,頓時將整個屍鞅山都罩在了裡面。無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