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山河缽,此寶出自混沌之中,乃於盤古斧後出世,號稱三界內除了盤古神斧,無物可破。
西王母將這法寶祭在頭頂,那光柱所過之處海水頓時裂開一條坦途大道來。袁洪讚道:“大善!”二人一路朝那龍宮趕去不提。
卻說蛟龍王三人正在龍宮內吃喝,猛地感到海底一陣晃動,早有那巡海的妖將來稟:“一道金光不知是從何處射來,在水中開了一通天大路,云云。”
蛟龍王聽說頓時酒醒了一半,與兩位義兄取了盔甲兵器,點齊宮內水兵三百餘萬,布成數萬個環環相扣的周天星斗大陣,頓時殺氣生於宮徽之間,上及九天,下臨九幽,將那無數深海中的強者妖怪都自驚動,紛紛探出頭來打量。
三人率領眾水兵滾滾而來,袁洪與西王母看他們在周圍佈置大陣,將二人團團圍困,也不著急,只是談笑,倒是袁洪見這蛟龍王排兵佈陣很有一套,門下水兵也都裝備精良,法力不弱,起了幾分愛才之心。
“沒想到這個妖怪如此了得,能將我天庭的周天星斗大陣布成如此模樣,看來必是受過高人指點。”兩人對望一眼,均對他們口中的妖帝身份有了幾分瞭然。
“沒想到卻是鯤鵬妖師盜走了四大行舟,周天星斗法器。”西王母看了看那蛟龍王。
“必是錯不了的,當年妖師確實育有三子,一子為金翅摩雲鵬,一子為北冥靈鯤,一子為六甲蛟龍。當日雖未長成,但妖師卻曾請我為三子起過課,因此知道這蛟龍的來歷。”
“原來是他,我原早該想到,除了他還有誰知道這四大行舟和周天法器的祭煉之法?”袁洪冷笑了幾聲。
“不過怨有頭,債有主。當年鵬做惡時這蛟龍還未成年,今日正主不在,我們就先取了這天機行舟和百萬水兵做利息,將來再和這廝算總帳。”西王母聽完也點了點頭,按輩分兩人都要高過這蛟龍王,如今妖師不在,擒拿他的兒子只會落個以大欺小的名聲。
袁洪向前走了兩步,他在乾坤山河缽的防護範圍之內,因此就算面對再多的水兵也感受不到一絲壓力。“我不跟你廢話,你那父親與我乃是故人,只是當年他揹著我做了些不光彩的事,如今他既不在,我也不再背後揭他的短,只是這天機行舟原是我家中之物,今日無論如何我都是要取回的,你若略微知道一點好歹的,可將此寶還我,我今日看在你是故人之子的面上不為難你,若是不知道好歹,我也只好替你父親來管教你一番,教你知些禮儀是非。”
不說袁洪這一番話連諷帶刺,將那蛟龍王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胸中發了無名之火,當下持了化戟,高聲嚷道:“你這潑魔欺我年幼,竟敢如此詆譭父王,若被我拿住,定將你抽筋扒皮,取了心肝下酒。”
當下將手中兵器一揮,發動了周天星斗大陣。“誰若能擒住這潑魔,我便奉他為長,平分水府,共治南冥。”
第二卷 第157章 二聖大戰南冥海 下
眾水兵與他門下的客卿散人,並五位師兄,兩位義兄,一聽見他這話都紅了雙眼,畢竟是這誘惑太大,只要能抓了袁洪,自己便立刻就能成為一方的霸主。
無數精純的葵水之力被抽調出來補充到周天星斗大陣之內,蛟龍王手下的數百位客卿,五位師兄,兩位義兄,各率領一個小型的周天法陣,以自己做陣眼,裹著無數的水雷,水箭,水刀,水塵一路殺來,畢竟是缺少了周天法器的鎮壓,這大陣雖全,卻不能轉化其他的靈氣。
而陣中的妖怪又都是水中的精怪,因此他們吸收的都是方圓萬里之內的葵水之力,結成的法器也都是以水為元。
只見數百個周天星斗大陣聚整合的無數雷火刀罡一路炸來,所過之處都被攪的一片混沌,這陣法的威力乃是對內而發,因此對外面的影響反而不大,餘波都被外圍的大陣吸收乾淨。
袁洪也不管他們叫的有多響,反而在原地盤膝坐下,連一點驚訝的表情也欠奉。這乾坤山河缽的防禦力號稱三界一絕,除了盤古神斧外無物可破,如今他們的攻勢雖然犀利,但在乾坤山河缽面前也只能是兒戲。
記得後世之中這乾坤山河缽曾將三聖母罩在華山之底,便是如來佛祖也沒有辦法破開乾坤山河缽將三聖母放出。到最後還是沉香取出了劈天神斧,這才將華山劈開。破了這件靈寶,救出三聖母一家團聚。
果然,只見那無數的攻擊往往只是到金光地外圍便消失於無形,周圍雖然被炸的如漿糊一般,但水息平定之後卻連乾坤山河缽地寶光也沒能撼動一點。
“我說的話如今還做得數,如何?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