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那人間的無數道門教派也很少接納。
別的不說,像現在的闡、截兩教中闡教就對像自己這樣的天生精靈頗為厭惡,兩家老死不相往來。倒是聽聞截教廣納門徒,不論出身,只是也不知道傳言是真是假,因為怕丟麵皮,石磯千年來也都是自己摸索著修煉。沒有拜在任何一門之下。直到遇上袁洪為止。
“原來還有這層原因,難怪難怪。”聽完石磯的解釋那珍珠不知怎地便忽然嘆起氣來。石磯見她這副樣子,心中一動。倒不知這珍珠是不是人身。
本來以她的道行,只要運起法眼一看便能看出珍珠的原身。只是這樣一來就顯的不怎麼禮貌了。若是袁洪施法,估計便不會被她察覺到。
“妹妹莫不是有什麼煩心之事?”既然不能直接運法窺探,也就只好旁敲側擊了。
“唉”那珍珠幽幽一嘆,臉上竟現出一絲愁容來“不瞞姐姐說,我的原身也不是人類。正如姓名,我不過是海底一顆千年珍珠,得了幾分靈性,從前只在海邊玩耍,本也無憂無濾。只是一日被大老爺遇到,將我帶到這府邸內,傳了我幾句修煉的法訣,我這才在這裡待了下來。我自問沒有做過什麼失體之事,卻不知大老爺為何一直都不喜我。今日聽了姐姐的言語,這才知道了問題的癥結所在。原來都是因為我出身不好。”
“妹妹何必妄自菲薄?他人的妒忌之語,我們也不必放在心上。哼,不說他們看我出身不正,我還嫌他們根行不深呢。”聽了那珍珠的話,石磯心裡也有幾分動怒。
天命之下,出身又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這些人把自己天生便低看一等,你叫她如何不怒?
稍微平息了一下情緒,石磯又對珍珠道“妹妹,我聽你之言,看來你在這府中待著也無樂趣,倒不如舍了這地方,與我同回那骷髏山,雖然風景住行比這裡差了不少,但無人管束,卻能落個逍遙自在,你看如何?”
正是同病相憐,石磯忍不住就想將她一起帶走,反正現在沒了那東華帝君,這府邸的主人早晚也會換。但無論換了幾人,對珍珠的態度只怕都不會好到那裡去。
“這…”聽了石磯的提議她也有幾分心動。但細想下來卻又有諸多的不妥。要是自己這麼一走,勢必造成東華帝君與石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