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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打得手忙腳亂。本來呂玉瑤的這套劍法,用來對付這個功力比她稍遜的中年婦人的暗器,是足可防身有餘的,只因她已劇鬥了半個時辰,氣力不比剛才,這才只能勉強招架了。

石攻哈哈大笑,大踏步便走過來,說道:“對啦,花嫂子。找攔住她,你用暗器打她穴道!”

眼看石攻就要來到她的面前,忽聽得叮叮之聲,不絕於耳,那中年婦人打來的暗器不知怎的,全都墜地!

石攻的武學造詣畢竟較為高明,看得出那人是用“天女散發”的手法,把一塊石頭捏碎了變成砂子灑出來的,他們家傳的“奪命神砂”也有這個打法,可是他卻沒有綿掌碎石成砂的功夫。而要用一粒砂子打落一枚錢鏢,這份功力,他更是做不到了。

更令他驚詫的是,那人打落了花大娘的暗器,人卻還沒有露面!

那中年婦人尚未知道自己的暗器是給對方用什麼打下來的,也不知道這人是在那裡,她的暗器功夫在江湖上算不上第一流,在自己這群人中卻是數她第一,此時她的暗器莫明其妙的給人打落,自覺失了面子,不由得老羞成怒,便即罵道:“有膽量的就站出來,鬼鬼祟祟的躲在暗處算得是什麼好漢!”她知道這個人一定是躲在近處,否則豈能將她的暗器打落?

石攻連忙噓了一聲,那中年婦人怔了一怔,說道:“石三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怕小賊暗算,老孃可是不怕!”石攻見她尚未省覺,無可奈何,只好皺起眉頭,低聲說道:“花嫂子,你走了眼啦,你瞧——”

中年婦人吃了一驚,朝著石攻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年約二十有多、三十未到的一個穿著藍布長衫的漢子,在距離他門百步之外的山坡出現,正向著他們這邊走來。手裡搖著一把摺扇,看樣子象是個落魄書生。

時節己是十月中旬,南方的冬天雖然是來得遲,還沒下雪,氣候亦已是相當寒冷的了。這人只是穿著一件薄薄的藍布長衫,手裡還搖著摺扇,顯然不是常人。

中年婦人驚疑不定,說道:“石三哥,你,你以為是他?”那人並沒起步奔跑,就象普通人走路的樣子,可轉眼問就到了他們的面前,冷冷說道:“不錯,打落你暗器的是我,我是明人不做暗事,並沒躲躲藏藏!”

花大娘這一驚才當真是司銅小可,要知暗器飛到百步之外已是難能,而這人還打落了她的暗器,自己連他的用的是什麼東西都未知道,這人的暗器的功夫,顯然是比她高明得不知多少了!

“先下手為強!”花大娘心裡想道。手裡暗藏著六把飛刀,只待那人再近一些,她就要施展“六龍並駕”的飛刀絕技。

畢竟是石攻的江湖經驗老到一些,忙道:“花嫂子不可造次!”向那人施了一禮,說道:“閣下是誰,因何與我們做對?”

那人搖了一搖摺扇,淡淡說道:“我現在也不知道是否要和你們作對。且待我問一句話!”

石攻道:“閣下要想知道什麼?”他只道這人是要問他,不料這人卻回過頭向著呂玉瑤問道:“請問姑娘,呂東巖是你何人?”

呂玉瑤也摸不清這人的來歷,心想:“爹爹可沒有這樣年青的朋友,”不知道是禍是福,便即實話實說:“是我爹爹,怎麼樣?”

此言一出,那人忽地掉轉頭來,說道:“現在我是和你們作對了,你們若要性命,趕快滾開!”

花大娘早有準備,登時六柄飛刀一齊向他擲去!

六柄飛刀,幻成一片銀光,倏的散開,從不同的方位,向著那人飛去,上中下三盤要害,全部在刀光籠罩之下!

那人不慌不忙,把摺扇輕輕一揮,冷冷說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只聽得叮叮之聲,宛如繁弦急奏,包不知他用的是什麼手法,竟然能夠這樣又快又準,”把六柄不同方向的飛刀全部撥打回去!

那中年婦人嚇得雙腿也都軟了,原來這六柄反打回來的飛刀,竟然和她擲出去的手法一模一樣,也是從六個不同的方位飛來。她的暗器功夫練得還未到家,使這一招“六龍並駕”,只知道如何發刀傷人,卻不知道如何招架,情急之下,雙腿一軟,只好雙手抱頭,倒在地上,骨碌碌的從山坡上滾下去。

飛刀掠過,只覺頭皮一片沁涼,耳邊隱隱聽得那人說道:“念在你是個婦道人家,饒你一命!”花大娘把手一摸,這才發覺只是被削了一片頭髮,並沒受傷。

雖沒受傷,亦已嚇得魂飛天外,花大娘爬了起來,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那裡還顧得什麼江湖義氣,一溜煙就跑了!

花大娘雖然逃得狼狽,運氣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