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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嘿嘿嘿,哈哈哈,快來給我磕頭,拜我為師吧!”

那人負手旁立,意態悠閒,對秦龍飛的狂態,恍似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秦龍飛的笑聲漸漸減弱,突然間臉上的笑容僵直,再也笑不出來了。

只見松葉變了黃色,轉眼問松枝也都變枯了。本來是一棵常青的松樹,突然枯萎,毫無生氣。

再過片刻,只見松枝斷折之聲不絕幹耳,不但松葉盡落,整棵松樹也只剩下了光禿禿的樹幹。

青衣漢子這才說道,“唉,為了和你比試,好端端卻把這棵松樹弄死了。現在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不和你過招的原因了吧?”

秦龍飛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心裡想道:“若是血肉之軀,給他打了一拳,那還了得?”

青衣漢子道:“你輸得心服口服沒有?”

秦龍飛暗自思量:“這人武功如此高明,我拜他為師,定能勝得過轟天雷這小子。但我怎能當真拜他為師?”不過,儘管他是有所顧慮,猶疑不決,卻還是不能不承認:“你的武功的確是遠勝於我,我服了。”

青衣漢子道:“那你還不上來磕頭拜師?”

秦龍飛訥訥說道:“不是我言而無信,這個,這個……”

青衣漢子好似知道他的心意,說道:“你要回去稟告爹爹,是也不是?”

秦龍飛道:“是呀,這樣的大事,我應該稟告家父的。”

青衣漢子面色一端,說道:“我告訴你,你要拜我為師,就不能說給任何人知道。我也不會說出去。若然當著外人,你我只能當作不相識的人。願不願意拜我為師,隨你的便!”

這番說話,正好解除了秦龍飛心中的顧慮,要知他們秦家乃是武學世家,他若然改投別派,如何敢讓父親知道。

秦龍飛心裡已是十分願意,但仍然問道:“你何以要收我這個不成材的弟子!”

那人聽了,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秦龍飛道:“老前輩,你又笑些什麼?”

那人道:“我是笑你無半點自知之明,同時,我也是為你可惜,笑你的爹爹誤了你!”

若在平日,秦龍飛聽了這番話,勢必暴怒如雷,但如今他業已知道此人身負絕世武功,如何還敢動怒?敬畏之心一生,不由得他不恭恭敬敬的說道:“請老前輩詳加指點,以開茅塞。”

那青衣漢子道:“你本來是天賦聰明,何以卻不能成材呢,這都是因為你的爹爹不懂因人施教的原故。可嘆你卻自輕自賤,這不是太過欠缺自知之明嗎?”

這話表面是在罵他,其實是給他截上一頂高帽,暗裡贊他,秦龍飛聽了,當真似是一跤跌在雲堆裡,飄飄然的,骨頭都輕了幾分,當下大喜說道:“那麼若是弟子得遇名師,練個三年五載,一定可以勝得過我的大師兄了?”

那漢子哼了一聲,說道:“你的所求原來只不過如此麼?未免太低了!你做我的弟子,用不到一年功夫,就可以與你爹爹比肩,三年功夫,我可以擔保你臍身於當世十大高手之列!怎麼樣,你願意磕頭拜師了麼?”

秦龍飛的顧慮早已解除,此時聽說可以擠身於十大高手之列,更是大喜過望,當下便即跪倒那人面前,磕了三個響頭,恭恭敬敬叫了一聲“師父”。

那漢子哈哈大笑,把他扶了起來,說道:“弟子求名師,名師也求佳徒。我物色多年,如今方始找得衣缽傳人!”

秦龍飛從未得過長輩如此稱讚,心花怒放,暗自想道:“怪不得他千方百計收我為徒,原來是因為只有我才配做他的弟子。”站了起來,問道:“弟子還未曾請教師尊的高姓大名。”

那漢子笑道:“我的名字業已多年不用了,別人叫我做青袍客。你在無人之時。叫我一聲師父,有人之時,跟別人叫我做青袍客,甚或佯作並不相識,亦是可以。何須知道我的姓名?”

秦龍飛應了一個“是”字,心道:“師父的脾氣倒是怪得可以。”

青袍客說道:“如今我開始傳授本門的內功心法,你仔細聽著,我先問你,你爹爹是怎樣教你的?”

秦龍飛道:“爹爹教我練習內功必須氣沉丹田,日積月累,真氣自然增長,這乃是修習正宗內功的常識,秦龍飛說了之後,心裡頗是有點詫異,難道師傅的內功心法有所不同?”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只見那青袍客搖了搖頭,說道:“錯了,錯了!”

秦龍飛駭然問道:“怎地錯了?”青袍客笑道:“這就是我何以說你爹爹不懂因人施教的道理。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