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給我。以後你們還要一起相處,不說能有緩和,起碼別明著得罪人家,否則到時候有的你受。”
得罪了人家,先叫你膝蓋疼上三天,錦繡想到。
知秋笑了笑,她倒是想,可是比心眼一看就知道比不過人家,還是別自討苦吃了,咕噥道,“淑妃宮裡那麼多宮女,偏偏就是她。”
錦繡到,“怎麼就不能是她了?人家也在宮裡摸爬滾打了好幾年。”
知秋打著哈哈,“沒什麼,是她就是她吧。對了姑娘,淑妃今兒讓你過去說了些什麼?”
錦繡回想了一下,除去淑妃說的長寧侯府,其實也沒什麼,“都是些家長裡短的事,問了一下葉府的情況,其餘也就問什麼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回來地這麼快。”
“我聽未央宮的嬤嬤都說,淑妃娘娘是個最端莊溫和的人,也不輕易發落下人。可那都是別人說的,誰知道準確不準確,畢竟如今的淑妃娘娘可是夫人一手教匯出來的……”
錦繡暗自咋舌,論起和人打交道,誰也比不上知秋。
“所以姑娘今天被喚過去,我們倆一直都在亂想,生怕淑妃會做什麼,可是擔心死了。”
錦繡睨了她一眼,對知秋這口沒防備的性子也是沒轍了,“什麼死不死的,淨說些不吉利的話。淑妃娘娘是怎麼樣的人暫且不知道,隔牆有耳,說這些話,傳出去了先就把人得罪狠了。再說,人家就是想算計你,也不會挑讓你知道的時候。”
倒不是她怕宮裡的規矩,這大門都關著,別人也聽不見什麼。只是她一個死過一回的人了,對這種事比別人忌諱許多,下意識地就會避口這個字,也不願意身邊親人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就應驗了呢。
再說淑妃,明顯就是個不好得罪的,這丫頭這性子,真得先給她提提醒。
知夏剛泡好了茶,見知秋又胡言亂語了,忙將茶水遞給錦繡,“姑娘累了吧,快喝些茶,這還是上個月舅老爺從江南寄過來的,聞著味道就知道是好茶。”
錦繡又被茶吸引過去了。揭開茶盞一聞,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帶著微熱的溼氣,瞬間讓人放鬆下來,問道,“這是什麼茶?”
“說是新摘的碧螺春,只是摘的不多,聽說這還是貢茶呢。那日出門的時候,葉府裡還有許多茶,可是走得急,都沒有帶過來,真是可惜了。”知夏說到。
說完還隱隱看了眼錦繡,知夏心裡無奈,原本也不止這麼多東西的,可是姑娘偏要帶著她那花茶,都還沒喝過,就這麼寶貝。
要是省下這花茶的空,得多帶許多好東西。姑娘曬的花茶可不少。
錦繡聽著也遺憾。她雖然有空間,可是也不敢放太多的東西,屋子裡有什麼,知秋或許馬馬虎虎瞧不準,可是卻瞞不住知夏。當初收拾東西的時候倆人都在,真有東西憑空消失了,還不得嚇死她們。
好不容易得了個金手指,除去偶爾去喝口水,弄出來泡個澡,竟然沒什麼用處。至於種樹種花之類的,以錦繡的惰性,就不要想了。
又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每日好吃好喝地供著,何必費那個心思,錦繡這樣說服自己。
輕輕抿了一口,感嘆時光悠閒,“真是好茶!”
“姑娘這話說的,從揚州寄過來的,哪回不是好東西?就是舅老爺沒注意,夫人也會精心準備的。”知秋說的夫人,就是錦繡的舅媽謝氏。兩人成婚多年,恩愛異常,表弟表妹都生了好幾個了。
最大的那個叫謙哥兒,錦繡也見過一面,不過這也是幾年前的事了。那時舅舅回京述職,也京中一連住了一個多月。當初玉雪可愛的小糰子,生的和錦繡還有三分像,如今都不知道長什麼樣了。
不過舅舅和舅母生的都好,幾個孩子應該也差不了。
“也不知道舅舅收到信沒有。”
若是收到了,肯定會擔心吧。
知秋見不得姑娘憂心,建議道,“姑娘要是擔心,何不再送一封信去江南?也讓舅老爺知道姑娘在宮裡的情況,省得兩邊都不好過。”
說到這才愁人呢,錦繡苦著小臉,“我也想寫信過去,可是如今也沒人送啊。”
知秋挺了挺胸脯,自豪之情溢於言表,“怎麼沒有人,姑娘,我前些天認識了一個小太監,是尚衣局負責採買布料的,他肯定有門路,咱們找他就行了,不用找其他人。”
錦繡好奇道,“你和他很熟?”
“那是自然。”早就熟了。
錦繡看她篤定的表情,竟然也覺得此事有希望,頓時對她新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