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怎麼辦呢?”封煜反問她。
錦繡鬆開他的手,“今晚繼續睡書房吧。”
“那不行。”封煜一下將人壓倒在床上,好不容易兩人好了,怎麼可能在去睡書房。再者他一國之君,總是睡書房傳出去有損威嚴。
“如何不行,你讓我擔心了半日,就這樣算了?”錦繡挑著眉毛,故意說道。她倒沒有多生氣,純粹嘴上不服輸罷了。
“確實要罰。”他湊近了一些,眼中劃過一抹精光,“不過,還是要換了方式罰。”
錦繡不解。
封煜幾下就將她的衣裳褪了下來,錦繡想脫身,已經是不可能了。反抗地越厲害,他抱得越緊。
“便罰我好好伺候你吧。”
錦繡怒,氣地伸出手就擰他的胳膊。這麼無賴的話,也虧得他能說出口。自從他們倆做了那檔子事之後,皇上就越來越不要臉了,什麼話都說,有時真讓錦繡無言以對。人前人後完全是兩個樣子,忒無恥!今夜本來是個再正經不過的時候,加之之前才發生了大事,錦繡只想好他好好說話。但是對方明顯並不這樣想。
“乖乖的,聽話。”封煜一邊脫衣裳一邊哄她。原本顧忌著她的情緒,這才憋了這麼多天。今日和好了不說,煩心事也解決了,再憋不下去。
撫摸著身下顫抖地小身子,封煜啃了兩口,就徑自動開了。
再下去,便是一夜的旖旎風光。
待第二日上朝,朝中一些大臣才知道了昨夜的事。有的甚至長久地沒有反應過來,短短一個晚上,鎮國公和成王就自刎而亡了?若不是今日宮外那些屍體還沒來得及清理乾淨,他們是怎麼也不可能相信昨晚真的有人逼宮。
可是再一聯想起這幾日京中京中的風雲變換,也不難理解了。
逼宮不成,反倒自刎而亡,何必呢?死的可不止鎮國公和成王,那建安侯世子、範將軍、以及成王世子,有幾個是能逃得過的。眾人想起范家和楊家的關係,不免可憐起那位尚過門的范家姑娘了。原本是太后娘娘保的親事,到頭來卻還是個禍。
不過這次過後,朝中再沒有同皇上作對的了。
逼宮之事,本來就是謀反謀逆,是要誅九族的,但是因為成王和鎮國公都與皇家有關係,只能從輕判處。加之兩人已死,族中人殺頭的殺頭,流放的流放,餘下的女流之輩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何況還是要貶為奴籍。
因為封煜不想瞞著,所以這日下朝之後,京中關於鎮國公成王倆人謀反的事一下子壓過了之前的流言,百姓不敢當街高談,但是私下還是免不了議論紛紛。
只要把握住人心,輿論是最好控制的。之前封煜不管,只是想讓對方放鬆警惕,如今再沒有放任的理由了。之前的謠言也改變了風向,直指地動之事是小人作祟,且中宮無德。如今作祟的小人已死,皇后又被皇上一旨廢黜,天下再無異兆。
趙府之中,同樣是氣氛壓抑。朝中的事傳了進來,本來於趙家無關,可是趙家娶得這位,卻真真切切是成王的女兒。
永嘉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只留阿月一人在身旁。
她不敢相信,只是睡了一覺,睡醒之後父王就死了,兄長也被關入大牢等待秋後處斬,就是母妃,也在劫難逃。怎麼會這樣呢,明明之前還好好的。
父王,為何要逼宮。
阿月在旁邊站著,見她這樣魂不守舍的,擔憂道,“夫人,您,您還好嗎?”
永嘉慘笑一聲,“好,怎麼好的了,如今只怕連命也保不住了。”
“夫人千萬別這麼說,如今您已經嫁人了,王府的事也不能算到您頭上。再者,趙家老太爺是兩朝太傅,德高望重,聽說之前還教過皇上,若是老太爺出面,一定能幫上忙的。”還有一點阿月不敢說,夫人雖說是王爺的嫡女,但是卻被皇上奪了品級,已經不是郡主,也不算是皇家人了。她覺得,皇上應該不會找上她們夫人的麻煩。
永嘉聽阿月說完,知道她是要自己服軟,去找趙老太爺。她冷笑一聲,趙老太爺也不見得是個心慈手軟的,他會願意出面?她驕傲了半輩子,又怎麼回去求人,何況求地還是她不喜之人。
自她嫁進來,就沒見過那老太爺對自己露過幾次好臉。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
阿月挺擔心夫人現在的狀況,但是她一個奴婢也不好勸地太過,只能順著夫人的意思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永嘉一人,她細細地打量了房中的擺設,許多都是她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