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溼了,趕緊叫他們用熱水泡澡,喝熱熱的薑湯,換衣服,省的著涼。
二妞獨自泡了澡,又給傷口弄上了藥,還好傷口不是很深,還有墨如楓的傷藥也很好,除了隱隱作痛有點紅腫,稍微活動一下倒是不礙事。
晚飯是大妞和剛醒來的那姑娘弄得,那姑娘不知是不是被人傷到過腦袋,忘記了自己從哪裡來,家在哪裡,記得自己叫甜甜。
二妞十分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失憶,可是看她來時的穿戴卻不像是普通的農家姑娘,而且身上荷包裡有幾粒金豆子和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人又白淨溫柔,看著不像是貧窮人家的女兒。
甜甜也坐在李氏邊上安靜文雅的吃了飯,見大家吃完忙起身手腳勤快的收拾碗筷。
李氏看她這樣忙到:“好孩子,你先歇歇,我們會弄的。”
“嬸子,我真的沒事了,你們救了我,我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你就讓我乾點活,也好讓我安心點。”
甜甜說話的聲音很是悅耳動聽,二妞聽了卻始終不舒服,總覺得不對勁,可是甜甜可能觸動了李氏的某根心絃,倒是對她十分隨和。
大妞陪著二妞來到生了火盆的客廳,低聲道:“那個甜甜看起來像大家姑娘,可是弄飯做菜洗碗看著又像我們這麼利索,好奇怪?”
江慕白溫柔的看著大妞道:“其實並不奇怪,她可能是大戶人家或者商戶的庶女,看著表面風光,其實活的很不容易,可能是因為什麼事才逃出來的!”
“小白大哥說的很對哦!你給她把過脈,覺得她的腦袋有問題嗎?”二妞最喜歡隨歐陽山長叫他小白,總覺得歐陽山長叫人很獨特。
“我看不出來,不過腦袋裡的事,玄之又玄,我才疏學淺,只知道她現在脈相平穩。”江慕白低聲道。
大妞看了江慕白一眼,才看著妹妹道:“你是不是不舒服,看你臉色不太好,還是趕緊去睡吧!”
“好,我先去睡暖被窩,爹回來記得叫他明兒個把野豬收拾了,我們自己過年吃。”二妞看著和江慕白說話的大郎他們,想了想還是低聲在姐姐的耳邊道:“今兒個哥哥和弟弟都受驚了,你明兒個早上早點去看一下他們,要是不舒服趕緊叫大夫。”
蕭成踏著漫天雪花回來的時候,除了媳婦燒著熱水等他,其他人都回房歇下了。蕭成明顯是喝了不少酒,好在他酒量好,倒也沒喝多。
李氏服侍著他洗澡,一邊把今兒大郎兄弟救了個姑娘和兄妹四人進山打了野豬抓了野兔的事情說了。
“秋娘,你說兒子們的俠義心腸是不是像我,”蕭成享受著媳婦溫柔的給自己洗頭髮:“那姑娘是個好的就留下,說不準以後就是你的兒媳婦呢?”
李氏笑著幫他擦頭髮:“你的兒子自然像你,別的順其自然,你說對嗎?”
蕭成洗好澡抱著媳婦上床,看著跳躍的燈光下貌美如花的媳婦,低啞的到:“秋娘,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慶幸這輩子能遇到你,能和你生兒育女,白頭到老。”
“成哥,能和你一起白頭,我也好幸福!”抱著夫君溫暖的身體,秋娘覺得這輩子最幸福的莫過於嫁給了他,還有懂事的六個兒女,再也不會想那以前深宅大院的生活。
蕭成低低一笑,大手抱著她柔軟的身體不安分的撫摸揉捏,伴著剩餘的酒氣親吻著她:“媳婦,還是冬天好,我讓你暖和起來……”
李蓉秋被他折騰的忍不住嬌喘,覺得自己渾身發熱,似乎聞著酒氣已經醉了,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冬夜漫長,室內卻一片春意盎然!
第二天一大早,大妞起床看著外面一片雪白,而且天上的雪還在不停飄落,見和自己一起睡的三妞要起床,趕緊道:“你還是再多躺一下吧,外面還在下雪,很冷呢!”
“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做早飯吧,冷多穿件衣服就好了。”三妞拿起放在被窩裡的緊身小襖穿上,又在外面套了一件棉襖。
“先去看看哥哥,昨兒個那麼冷,他們又把衣服弄溼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著涼?”大妞想起二妞的話拉著妹妹的手來到大郎他們房前,敲了敲門。
“進來。”大郎也剛起床梳洗,見兩個妹妹笑盈盈的進來,不由笑道:“外面好大的雪,倒是瑞雪兆豐年了,你們也不多睡一會,起這麼早幹嘛?”
三妞笑著道:“我和姐姐不起來,你們吃什麼啊!”
“綿綿昨兒個讓我起來看看你們,怕你們著涼呢!”大妞溫柔的說完就拉著妹妹出門:“大哥沒事就好,我去看看二哥。”
“我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