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甘蓮扶起韋凡塵對帝明很難得的露出了一個真心的微笑。
帝明在收到了服務員開具的發票後,是立刻向著樓下走去,他很想知道這個人是不是就是郭珈所說的那個人。
還不等帝明走到他的桌前,那位老者就對帝明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帝明這剛坐下,老者又是一擺手,佈下了一層結界。
從外面看來兩個人是有說有笑的在吃著喝著,實際上結界中的兩個人是未吃未笑,各自保持著警戒。
“老人家一出手就是那麼驚歎,高人就是高人!”
“帝總能夠在見到這驚歎的一幕而始終保持如一,更是令人佩服。”
“我們也不用那麼客套了,請問您是誰?難道您也是和我出於同源?”
“不錯,老朽正是秦廣王麾下的判官牧劍,和你領了相同任務的人。”
“原來是前輩,不知前輩今日在此所為何事?我可不相信會有那麼巧,我們會在這裡相遇。”
“你可以和韋凡塵接觸,牧蝶接觸,本判又有何不可呢?只不過你是以直接的方式,而我是以間接的方式。方式不同,但是目的卻是相同的。
身為前輩,我也想提醒你一句,雖然你這樣做是可以很好的瞭解他們,但是一旦角色入戲,那會迷失你的本心,對於你的判定結果是會有影響的。”
“多謝前輩提醒,晚輩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正所謂內舉不避親,外舉不避嫌。我相信我的判定文書會是公正公平的,不會帶有個人的感**彩。”
“希望如此。但在我看來你已經受到影響了,不能秉持公正之心來對韋凡塵進行判定了。至於牧蝶我就更不想提了。你的這些做法,實在是讓本判難以接受。”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方法,雖然您不喜歡,但不見得就不是一個好方法。要是天下所有的人都認可了我的方法,那我豈不是達到了至高的境界?”
“狂妄!帝明,即便你目前有些本事,但還是要腳踏實地,不能眼高於頂。一不小心,你可是會摔死在地上的。”
“請您放心,就算是從天上摔下來,我也會選一處柔軟的地方著落,例如大海。”
“牙尖嘴利!本判今天也不是來跟你爭論的,而是來勸你退出這場競爭的。你不是本判的對手,再加上你似乎默許了殭屍與人相戀,這可是天大的荒唐,違逆了天意。”
“為什麼人與殭屍相戀就違逆了天意呢?還有什麼叫我不是你的對手?你莫不是以為憑你活了一大把年紀就是勝過我的資本吧!”
“沒錯,本判吃的鹽比你走的路都多,年齡即為閱歷,閱歷即為資本,你說你還有勝算嗎?”
“你放屁!按照你的說法,這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豈不是比閻君還要牛了?”
“好啊!你竟敢辱罵閻君,就算你的師父是崔鈺,我也要上奏閻君,讓他治你個大逆不道之罪!”
“哈哈哈。。。,荒天下之大謬!我何時辱罵閻君了?只不過是順著你的話說下來而已。就算辱罵也是你在辱罵,這可是你的邏輯,並非我的。”
“既然說了還不敢承認,崔鈺怎麼會教出了你這樣一個徒弟!”
“請不要將事情扯到我師父的頭上,這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若真有其事,我敢作敢當。若想嫁禍罪名,肆意挑起禍端,我帝明也不是一個吃素的人!”
“好啊!本性終於露出來了吧!說!你是不是殭屍派來的臥底!”
“牧判啊!你還真是一個當判官的好人才,地府有了你那可真是萬幸!”
“不要轉移話題,你說的這事整個地府有誰不知?”
“好笑,真是好笑啊!原來整個地府都知道你是萬中存一,唯一倖免的糊塗判官!”
“混賬,你竟然敢辱罵本判官,罪加一等!”
“隨你怎麼說,我說你別總是信口雌黃好不好?當判官當成你這樣,實在是丟盡了判官的臉面。明察秋毫沒見著,亂扣帽子的本領到是爐火純青。
我要是殭屍派來的臥底,你認為我還會跟太幻較量,跟甘博天成為死敵嗎?你千萬不要說這是我在和他們演戲,是為了麻痺你們!
我告訴你,我帝明說話向來一口吐沫一個釘,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想要強加罪名給我,你做不到!”
“你,你,你。。。”牧判被帝明氣的,鬍子是一翹一翹的,頭髮也是無風自動。
“好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也沒功夫陪你在這瞎耗。你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