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警員對著那兩位押他上車的警察說道:“我說這次逮捕的嫌疑人怎麼給我的感覺怪怪的啊!他不會是精神有問題吧!”
“你才精神有問題呢?任誰被冤枉成壞人,都會像我一樣,感到痛苦和失落,難道還讓我和你們一起談天說地嗎?”
帝明的怒火正好藉此機會找到了突破口,宣洩了出來。
“呦,沒想到這次逮捕的還是個刺頭啊!開口就成章啊!不錯,這才正常。我們頭兒對這樣的人可是最感興趣的。”
開車的司機從後視鏡看了帝明一眼,向他露出牙齒微笑了一下,就不再開口說話,專心致志的開著車往警局去了。
城隍廟裡,趙城隍對著崔判說道:“崔大人,這樣行嗎?雖然他犯了錯誤,但這樣的懲罰是不是對他太重了?”
“重?你也是熟知律法之人,像他這樣強行干涉凡人的自由意志,又篡改了財運的流向,造成了原本不該出現的混亂局面。就這點懲罰,我還覺得輕了呢!”
崔判的臉上出現了自來到這個世界後首次的怒容,這才是崔判在陰司給同僚留下的印象。
“是,本侯當然知道他犯了大錯,可是若說錯,崔大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哦!既然你一直都在全程關注他。那在他犯了這第一次錯誤後,你為何沒有阻止他的第二次呢?就算來不及,那第三次呢?”
趙城隍見直接為帝明求情不行,就改變了策略,開始間接的將崔判也拉下了水。
“嗯,你說的沒錯。可我這也是在鍛鍊他,怎想到我那愚笨的徒弟居然是真的那樣愚笨呢?”
“這不是愚笨不愚笨的問題,依本侯之見,你應該改變一種教導模式了,至少先手把手教他一把,等到他學會走了,再讓他放手去跑。要是在像現在這樣下去,你的徒弟不用你去懲罰,光是陽間的法律就讓他能夠直接去閻王那報道了。”
崔判摸著鬍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