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怎麼說?”楊波又是問道。 “他說他管不了。”楊母道。 楊波聽到這話,又是心中一氣,當初他還不明白,現在他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楊朗如果說沒有楊父的縱容,一定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正是因為楊父的一貫縱容,才導致楊朗行事越發肆無忌憚! 楊波前段時間見到楊朗時,楊朗表現出一副老實的模樣,這正是楊朗一貫的策略,每每在家人面前,他都是表現得極為乖巧模樣,但是到了外面,他卻像換了個人似的,賭博嫖娼打架鬥毆無所不作! 楊波早已透過羅耀華的渠道查過楊朗的案底,發現他已經很多次被拘留,而理由竟然是吸毒!這個訊息,楊波一直都是沒有說出來,他不敢告訴父母。 但是見到母親到了這種時候,仍舊是處處護著楊朗,楊波終於是忍不住了,“管不了?他說他管不了?既然管不了,那就不要管了,以後恐怕也沒有多少機會了!” 說罷,楊波結束通話電話。 沉默了好一會兒,楊波躺在床上,感覺到一陣疲憊襲來。 良久,楊波給桂榮九回了一個電話,說是明天一定到,又聊了好一會兒,這才結束通話了。 天色將暗,楊波起床,叫醒了魯東興和羅耀華,到了樓下大廳去吃晚飯。 魯東興睡了一個下午,仍舊很是疲憊的樣子,見到羅耀華已經差不多恢復過來,忍不住羨慕道:“還是年輕好,恢復得快!” 羅耀華轉頭看向楊波,“咦,你怎麼都不累?” 楊波笑了起來,“因為我陽氣重,沒有被陰氣襲擾。” 羅耀華搖頭,一副不願相信的樣子,“我猜你肯定把鏡子放在胸口睡了一夜,你那鏡子效果真是好,沒有想到竟會有這樣的奇效。” 魯東興轉頭看向楊波,“能不能給我再握一會兒?” 楊波遲疑起來,朝著窗外看了眼,此時窗外新月初升,他只好道:“吃完飯再說!” 魯東興稍顯詫異,不過也沒有多問。 吃過飯,上了車子,羅耀華就是迫不及待地朝著楊波伸手道:“鏡子!” 楊波從兜裡拿出鏡子,遞了過去。 羅耀華立刻就是瞪直了眼睛,看著青銅鏡面上的光華,忍不住問道:“這是怎麼了?” 魯東興也是驚呆了,看著銅鏡上有部分散發著的微光,抬頭和天空中的明月比對了一下,“這個似乎和月亮差不多形狀啊!” 兩人說著,經都是沒有放鬆,用手摸著青銅鏡,不願意撒手。 楊波有些無奈,“我也不清楚這枚鏡子為什麼會這樣,每天都和月亮一個形狀,我稱它為‘月光鏡’!” 魯東興搖頭嘆息道:“真是後悔,當初在西湖上,沒有掏一兩個億把這塊鏡子砸下來。” 楊波輕輕一笑,當初如果魯東興真是出了這麼高的價錢,他也許就出手了。 三人趕到現場,並沒有再動手,而是指揮著現場人員由大猛三人帶著進去搬運。 當年用樹幹來當滑輪,把銀子滑上去,現在有了推車,搬運更加便捷起來。 因為昨晚的經歷,所有人都配備了防毒面具,洞口擴大,運輸的動作很快就快了起來。 一箱箱的銀子被運了出來,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羅耀華盯著眼前的箱子,忍不住道:“這加起來究竟要有多少的白銀啊,當年洪秀全究竟是如何搜刮民脂民膏的呀?” “這應該只是一部分,當年陵寢都沒有修建完成,恐怕不可能完全運輸過來,而且洪秀全的還有聖庫,裡面財富才是巨大,聖庫制度要求軍民一律不得私藏財物,所有個人的或繳獲的財物都要上繳天朝聖庫。” “聖庫就相當於現在的國庫。為了能使這個制度很好地執行下去,太平天國制定了很嚴格的紀律。凡是私藏銀子超過五兩的,就會治罪,甚至會被處以死刑。”魯東興解釋了起來。 “聖庫到底能藏多少財寶?”羅耀華問道。 魯東興抬頭朝著山頭看過去,“應該會堆積如山吧,當初曾經混入天京城的清軍奸細張繼庚,在給清軍江南大營統帥向榮的信中說,太平軍佔領南京時,運了大量的白銀藏在聖庫裡,一共是一千八百餘萬兩,但幾個月後,就只剩八百多萬兩了。” 魯東興沒有再說,場內只剩下搬運聲響起。 差不多一夜過去,銀子才不過搬運了三四分之一,這樣的速度實在難以令人滿意,但楊波也清楚,這樣做事最為穩妥的。 “差不多三四天才能清理完畢,洪氏兄妹應該怎麼處理?”羅耀華禁不住問道。 “藏起來吧!”楊波道。 “如果葉韋林找我呢?”羅耀華有些犯難。 “你傻呀,當然是找不到了。”楊波道。 天色還沒亮,楊波就已經回到了家中,接下來的事情交給魯東興,回來時,他還和羅耀華商討了一下,他們覺得魯東興人品不錯,倒不至於貪圖這一點小便宜。 楊波回到家中洗澡睡了一覺,等到中午時,方才是醒來,匆匆洗漱一番,楊波就是來到了金陵電視臺,節目組在這裡借了演播大廳錄製節目,此時,金陵電視臺外面被圍得滿滿當當,有一部分是拿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