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比一,許彥方不想陷入圍攻境地,對方小看了他,他正好抓住機會速戰速決,等巨爪光臨胸口,立加反擊,右手一抄快逾電閃,五指化為鋼鉗,扣住了孽龍的右手脈門,真力如山洪怒瀉而出。
孽龍以為他要用擒拿術反制,或者要扭身將人摔翻,因此反應快地沉馬步縮肘護胸,左手同時急抓他的肘部曲池制穴。噗一聲音,他一腳掃中孽龍的右膝,出其不意攻下盤,一擊便中,“唉!”孽龍哀叫,向下挫倒。
快決定一切,不等另兩妖出手搶救,孽龍已被他拖起,左手勒住了孽龍的脖子,反扭往右手。
“誰敢上?我就抽掉這條孽龍肋筋。”向搶到的兩妖沉喝:“退回去!”
“咦!”女水妖訝然叫。“你……你真是小有名氣的的風塵浪子?”
“如假包換。”他狎著孽龍向側退。
“你用妖術擒住了餘老大?”
“在下對妖術欠學。”
“那你……”
“真才實學,當然,孽龍也大意了些,不知已彼而狂傲自大,早晚會送命的。”
“許老弟,咱們並無惡意。”陰手李奎用軟的:“生意不成仁義在,老弟既然不接受聘請,也不必反臉成仇,是不是?咱們的確毫無惡意不想動武……”
“要是你們存心要我的命,我早就宰了這條孽龍。”他退出兩步外:“下次見面,千萬不要再向我動爪子,反擊之猛烈,將讓你們做噩夢,咱們後會有期,不要追來自討沒趣。”
他將孽龍推出丈外,扭頭如飛而去。
孽龍幾乎栽倒,喉和腕疼痛如裂,重重地撞入衝上的女水妖懷中。
“我……我是怎……怎樣被……被他制住的?”孽龍如喪考妣地嘎聲狂叫:“可……可能嗎?我……我……”
“老大,你栽得好慘。”女水妖扶正他的身軀苦笑:“栽在一個三流小輩手中,咱們太湖三水妖的名號,將被降落三流人物的行列了,除非用其他的手段計算他,不然,咱們不會有板回臉面的機會。”
“我要用盡一切手段,不殺他此恨難消。”孽龍發瘋似的厲叫。
許彥方得罪了各方面的人,他應該聰明地趕快遠走高飛,趨吉避凶,這是保命的金科玉律。
他了解江湖情勢,明利害識興衰,所以打算趕回獄麓賓館,退掉房間收拾行囊,遠離府城找地方躲禍避災,以免成為眾矢之的。
一踏入客院,他知道來不及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看到姜士奇與那位翠裳少女一群人,皆同魁梧俏麗的八勁裝男女推開房門湧出,他知道要糟。
一點不錯,八男女是回鷹谷最剽悍的神鷹八衛,青勁裝的左襟上,繡了一頭銀色的展翅飛鷹。
翠裳少女的相貌,有五分酷似姜少谷主,一看便知兩人是兄妹。
加上昊天一筆,和兩僕婦四侍女,十七比一,聲勢空前雄厚。
更糟的是,通向另一座客院的院門口,進來了華陽夫人母女,以及六名男女隨從。
還好,飛揚山莊的人沒有來,可知白衣少女並沒和姜少谷主同行。
他站在院子中心,進退兩難,他的行囊在房內,有金額值錢的家當,假使一走了之,想回來取行囊就難了,不能走。
也許早女人的膽子大些,或者是被稱為妖女的人不怕蜚短流長,竟然由北宮菲菲出面與他打交道。
北宮菲菲還沒有換穿淑女裝,仍是那身惹火的翠裳,嬌媚蕩人心魄笑容更動人,水汪汪的桃花眼異彩更盛,獨自嫋嫋娜娜向他接近,媚目緊吸住他的眼神,人未到,陣陣異香已中人慾醉。
“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委委屈屈地問。
“你心中明白,是不是?”北宮菲菲脾睨著他,眼神比男人更大膽,逼近至六尺內,似乎想擠進他的懷裡,俏甜的語音悅耳極了,臉上的笑意好迷人。
這豈不是賣弄風情,存心勾引人嗎?
“天老爺!我如果明白,還用問嗎?”他懊喪地說:“昨天我在福星老店投宿,被這位姜少谷主硬指是替金陵三傑助拳的人,把我趕出店,這還不夠嗎?我已經認裁,怕你們,你們還要怎樣?要我的命?”
“福星老店的小衝突,不值一提。”
“姑娘據代表姜少谷主說話?”
“我不會代表他,他已經表示不追究。”
“那……”
“但昨晚的事,姜小妹要討公道!”
“昨晚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