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把你施起來?”
“不……不要……”
“你非站起來不可。”
許彥方抓住他的領口,把他拖起,在小腹上來一拳,手一鬆,他呻吟著倒地繼縮如蟲子,抱著肚子哼哼哈哈。
“你的六陽神功火候,距登堂入室遠得很呢!”許彥方踢了他一腳嘲弄地說:“憑你這點點斤兩,居然敢妄想在江湖稱雄道霸,哼!除了帶著一群狐犬壯聲勢之外,我實在看不出你到底具備了多少雄霸才華。”
“你……你用潑……撥皮的打法來……來計算我,也……算不了英……英雄……”
“哈哈!我風塵浪子本來就不是英雄,你指責在下用撥皮打法計算你,這公平嗎?”
“你……”
“你已經立下門戶,在下才出手攻擊的,而且先出手的是你,你敢否認?”
“這……”
“我已經先給你運功的機會,沒錯吧?而你卻是躲在我身後暗算我打了我一掌,沒錯吧?呸!你輸不起,丟你老爹一代邪魔至尊的臉。”
“你……你想……”
“我想宰掉你滅口。”
“不……”
“那我就破你的氣門。”
“不要……”
姜少谷主狂叫著,吃為地爬起便跑。
許彥方抓住他的髮結,把他拖倒。
“以後,你離開我遠一點。”許彥方一腳踏住他的咽喉沉聲說:“下次,我要把你身上兩百多根骨頭打撒,或者弄鬆你一身賤筋,記住沒有?”
“呃……呃……你……”
咽喉被踏住,說的話自然含糊不清。
咽喉的壓力消失,他掙扎著挺身坐起,四周蟲聲卿卿,鬼影俱無。
他的兩名神鷹衛士,躺在草中象是死屍。
“我……我絕不放過你,姓許的……”
他爬起發瘋似的厲叫。
北門的大道直達五老峰,是遊客必經的大道。
五里亭外的一座農舍中,許彥方比農舍主人起床更早,五更天就起床練功活動手腳,遨遊天下期間,除非情勢不許可,不然他必定苦練不綴。
署光初觀,農舍主人起來升火,那位年已半百的大嫂一進廚房便嚇了一跳。
廚房裡點了燈,一個比狐仙還要美麗的白衣裙少女,居然扮起灶下婢,用柴草生起火來了。
“你……你……”
大嫂惶然驚呼。
“不要大驚小怪,我來幫你弄早膳。”白衣少女笑吟吟地說:“那位姓許的年輕人,在你家住宿,是嗎?”
“這……”
“我是他的朋友。”
“嚇……嚇我一大跳。”大嫂拍拍自己的胸口說:“但……許爺昨天借住時,並沒有說還有朋友……”
“他的話你也相信蚜?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假的,是天下間有名的大騙子。”
“姑娘可不要亂說!”大嫂笑了:“許爺象貌堂堂,眸正神清,和氣又風趣,怎會是大騙子?看姑娘風華絕代,絕不會結交他這個大騙子對不對?”
“大嫂,上當的人不止我一個,信不信由你,反正以後你就知道了。哦!是煮粥嗎?”
“小姑娘,吳楚的人,即使是再窮苦的人家,也不會吃粥的。去去,到堂屋裡坐,這裡沒有你的事,可別弄贓了你這一身衣裙。”
她的確幫不上忙,鄉村貧農的廚房,絕不是她這種千金小姐所能搬弄得了的,乖乖從草堆中取出自己的包裹和一把連鞘長劍。
她當然不能到前面的堂屋裡等,整座屋子暗沉沉,豈能到處亂闖?她走出後院,跳牆繞到農舍前,在曬穀場旁的大樹下坐候大亮。
身後,突然傳末一聲輕咳。
“你休想裝神弄鬼唬人。”她沉著地說:“該死的你!真會作弄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樹後的許彥方冷冷地問。
“天殺的!你說我該知道到何處找你。”她跳起來轉身象頭母老虎:“我怎知道到何處找你?你一回獄麓賓館就結賬溜之大吉,你……”
“你不是找到我了嗎?”
“要不是我爹還有些朋友可用,鬼才找得到你,哼!”
“你老爹在五霸七雄中,聲望坐三望二,黑道群豪的司令人,還怕找不到我?我根本就沒有隱起行蹤的打算,只過了兩天,早著呢?你找來有何用意?”
“你……”
“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