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找死不難。”
“狗東西!”
“閣下,不要再不知死活了。”他劍眉一軒,語氣凌厲:“你已死過一次了,不要再自尋死路,你閣下已經代表尤城主的態度,不啻關閉瞭解決之門,丟棄了江湖道義,明白袒護雙頭蛟,金陵三傑的人不是善男信女,他們肯甘心嗎?殺掉你們正好出口怨氣,你不見機趕快離開,反而無禮向在下挑釁,是嫌樹敵不夠多嗎?”
熊管事總算不糊塗,臉色一變。
“你是他們的人嗎?”
熊管事倏然站起警覺地問。
“你真是其笨如豬。”他嘲弄地說:“在下如果是他們的人會向你提警告嗎?”
“閣下又是何方神聖?”
“一個不屬於任何神聖管轄的小混混。”
“你故意諷刺熊某嗎?”
“不錯。”
“你知道後果嗎?”
“你他孃的少臭美!”他破口大罵:“你以為一個璇璣城的走狗,就可以抬出鄱陽王的招牌來嚇唬我嗎?離開了鄱陽湖,你璇璣城的人算老幾?不客氣地說,你閣下剛才擺足了威風,憑的就是你主子的那塊招牌,論聲望武功,你還不配在毒手喪門面前吹大氣,去你孃的後果,在下不找你的晦氣,已經是你祖上有德了。”
“你比毒手喪門厲害多少?”
熊管事居然不再衝動冒失託大,冷靜地問,
“你要知道?”
“不錯。”
“你何不試試?”
“試什麼?”
“向在下出手呀?”
“這可是你說的……”
熊管事聲出手動,遠在八尺外一指點出。
手抬人搶進,手一伸距離便拉進了三尺,再滑進兩步,人已近身。
指勁破空發出奇異的氣流銳嘯,竟然具有極可怕的遠攻威力,然後是近身的一擊,左掌招出勢若雷霆
指遠攻上盤,貼身掌攻腹肋,剎那間便是兩記殺著,對方不可能獲得閃避的機會,硬封不住便只有捱揍送命的份,絕難豁免。
噗一聲輕響,指風擊中許彥方恰好舉起的酒杯;酒杯不曾破裂,而且絲紋不動,但杯中的酒突然化為酒柱,急升五寸再重新落回杯中,可知酒杯受到指力極為兇猛怪異,激起灑柱的震力十分驚人。
掌在許彥方的右肋下突然一震,似被一種無形的反震力所撼動,象是拍在一層看不見的,柔軟而韌性極佳的物體上,擊實了也毫無作用。
雙方貼身而立,狀極可笑。
變化太快,旁觀的人無法看清。
熊管事的三位同伴,當然是高手中的高手,竟然也看不清變化,反正看到熊管事突然出手攻擊,眨眼間兩人便面面相對,身形乍隱乍現,如此而已。
等他們看清變故的結果,只驚得心中發毛。
許